余承陽聞言緩慢皺眉,他看向逾琢,逾琢朝他攤手道:“你要不信我一次?一天之內(nèi),我?guī)湍惆褜毾湔页鰜??!?/p>
深海明石
話說出之后,余承陽有短暫的沉默。他難得正眼看向逾琢,逾琢這時倒不畏怯,只是站在周宴疏身后,迎著余承陽的目光直直回視了過去。
余承陽語氣不明:“你能找到?”
“你就讓我試一試,反正也就一天的時間。大不了時間到了你再把我?guī)ё?,我在這兒又逃不掉。”逾琢開口道。
余承陽思索著沒有行動,他目光在逾琢和周宴疏身上轉(zhuǎn)了兩圈兒,揚眉道:“我可以給你這一天的時間,但提前說好了,時間到了你如果一無所獲,麻煩和我們走一趟。”
逾琢點頭:“行,沒問題?!?/p>
“伯爵意下如何?”余承陽收起shouqiang,他朝周宴疏笑道,“您的未滿二十周歲的小丈夫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了,我想您應(yīng)該不會有意見?”
周宴疏冷眼盯了余承陽幾秒,他闔上眼眸,開口道:“自然不會?!?/p>
“那是最好。”余承陽給身后的警衛(wèi)做了手勢,那些警衛(wèi)見狀皆快速收起qiangzhi,分散開來去了各個樓梯的出入口處守著。
“逾琢小先生,您請?!庇喑嘘杺?cè)過身,他像是故意給周宴疏找不痛快,稱呼上特意弄了些怪異字眼出來。
周宴疏面色不善,逾琢握住他的輪椅把手,開口道:“我和伯爵一起走?!?/p>
余承陽身形一頓,他笑了笑,收回手道:“行?!?/p>
醫(yī)院的各個出口都被封鎖了起來??蛇@里畢竟位置特殊,看病的病人不計其數(shù)。
余承陽考慮到如今的形勢,最終還是選擇先解除禁令,只是要求警衛(wèi)對進出的人進行全方位檢查。
逾琢和他們選了醫(yī)院的一間空房進去,這間房屋像是剛剛搬空騰出來,里面充斥著濃烈的消毒酒精氣味。
逾琢問了大概:“深海明石長什么樣?和我手上的這顆寶石有區(qū)別嗎?”
“那區(qū)別可大了?!庇喑嘘柕沽藘杀组_水,他將其中一杯禮貌性地擺放到周宴疏面前,另一杯則自己捧著暖手。
逾琢裝作沒看見他明顯的區(qū)別對待,他坐到座椅上,轉(zhuǎn)眸間便見周宴疏將水杯推到了他面前。
“我不渴?!?/p>
逾琢頓時垮下臉:“你不渴我就渴了?別什么不要的都給我?!?/p>
他又把水杯推到了周宴疏面前。
外面陰云密布,偶有電閃雷鳴。逾琢就算在室內(nèi)都感覺到了逐漸積累起來的陰冷和潮shi。他瞥了眼周宴疏,周宴疏無言捧住水杯,低著頭不言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