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輛就停在別墅外不遠(yuǎn),暗夜深沉,兩人很快就把6人綁好,并且弄到了車上。
然后兩人回到別墅,接下來,就是殺雞宰羊一般的場面。一人一刀,見血封喉,干凈利落,不帶一絲猶豫。
不得不說,高明這段時間以來,也漸漸變得冷酷,不再優(yōu)柔寡斷、不再富有常人的善良,對待惡人的良知,也早就灰飛煙滅。
等到兩人渾身血腥味走出別墅時,蘇墨對著高明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雪崩之下,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
然后,兩人戴上面具,開車離開了別墅區(qū)。門衛(wèi)被賈正義兒子打過招呼,所以并沒有檢查與阻攔,很順利,沒有波瀾。
云少坤之死還沒有被發(fā)現(xiàn),因為蘇墨走的時候,把那個女人給綁住了,嘴巴也堵死,手機(jī)等通訊設(shè)備也關(guān)了。
所以,云少明并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已經(jīng)遇害,他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從他出生到現(xiàn)在,他父親很少回家,回家基本也是隨便住住。
半夜兩點(diǎn),云少明獨(dú)自坐在沒有開燈的房間里,他目光陰沉,臉上露出扭曲的笑容。腦海里全是恐怖又血腥的畫面。
他睡眠很少,尤其是晚上,很晚都睡不著,精神也是處于一種既興奮又痛苦的復(fù)雜狀態(tài)下,整個人顯得十分的陰翳。
深深吸了一口手里的香煙,火光逐漸變亮,昏暗的房間里,煙頭的光亮,看起來猶如星星之火。但不可燎原,而是地獄的鬼火,讓他怒火焚身。
心中煩躁,他打開燈,然后拿出手機(jī)打出一個電話。
“小六子,喊上幾個人,跟我去夜總會”
吩咐完人后,他就隨意穿上衣服,然后拿著手機(jī)走出了房間。
十多分鐘后,云少明帶著四個心腹一起去了夜場一條街,然后找了一家經(jīng)常去的夜店,是這里最豪華、最高檔的一家。
“哎喲,云少來了,還是老規(guī)矩嗎?包廂給您留著呢”
一位三十來歲的少婦看到云少明來了,立馬眉開眼笑,熱情的不像話。
“嗯,老規(guī)矩,哦,對了,把小麗給我叫過來”云少明淡淡說道。
聞言,少婦面色頓時有些糾結(jié),猶猶豫豫說道:“那個,云少,今天小麗請假沒來,她身體不太好,您看,小喬怎么樣?”
云少明瞬間面色陰沉下來,他一聲冷笑:“是誰?”
“什么誰啊,我不懂云少的意思?”少婦假裝沒聽懂。
“我說,是誰敢搶我要的人,是西北那群二代嗎?”他的聲音越發(fā)低沉。
少婦沒說話,只是站在那里,表情尷尬。
云少明一臉陰沉,轉(zhuǎn)身就走,一個字也沒說,一句狠話也沒留。
出了夜店,他轉(zhuǎn)身對著心腹小弟說道:“等會兒,找機(jī)會把那個姓張的小子揍一頓,要狠,起碼躺床上幾個月那種”
有兩個小弟對視一眼,然后微微點(diǎn)頭:“放心,云少,保證他三個月下不了床”
接著,兩人就離開了,找了一個地方躲了起來,看來是準(zhǔn)備埋伏那個姓張的二代了。
云少明不傻,他不會讓人知道這事情是自己做的,于是他帶著剩下兩個人,直接就離開了夜店一條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