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回來,自從bug卡成功之后,系統(tǒng)就再也沒有發(fā)出過聲音了。
系統(tǒng)真的那么忙嗎,我可是剛從生死攸關(guān)的死亡線上被拉回來誒,居然一點感嘆都沒有,難道不覺得我很機智嗎!
我得意地想,感受到身體被抬了抬。
“我可憐的露琪,不知道被怎么對待過了,天吶!都那么瘦了!”
婦人夸張的叫聲在我的耳邊回蕩著,電子煙不斷地閃爍著,像是憤怒至極一樣,連帶著殺氣也沒有好好控制住,流露了出來。
對啊,在那個家里我可是被虐待過了!哪有不給孩子吃飯還讓孩子去死的!
對此我深感贊同,長期與危機共處的我早就練就了極好的心態(tài)。
“我一定要把那個人碎尸萬段!讓他遭受最痛苦的刑法!”電子眼下的紅唇微張,婦人咬牙切齒,語氣中充滿了戾氣,讓人毫不懷疑她所說的話。
誒?哪個人?
雖然我不知道她口中說的人是誰,但能猜到是給認知改變打補丁的人物。而這個人存不存在還得另說。
如果她從認知改變中回過神來,那被碎尸萬段的說不定是我?
她撫上我的臉的手卻輕柔至極。
沒想到揍敵客家族對自己的子嗣還挺好的。
我還是第一次被那么溫柔的對待,就算眼前的人是把我的全家給滅了的揍敵客,剛才差點殺掉我的剁子手,我還是對著這個便宜母親露出了一個笑容。
電子眼像心電圖一樣再次波動,盡管沒有露出眼睛,也一樣能夠反映出婦人內(nèi)心的想法。
“哦!我的露琪,你還認識媽媽!?。 彼拥卮蠛?,抱住我的手再次緊了緊。
聲音的分貝太大了,我感覺我脆弱的耳膜有些不堪重負。
早知道就不笑了,為了我可憐的耳膜著想。
該說不愧是揍敵客家的人嗎,果然有著不同于常人的地方。
我扭過頭,看向前方開車的司機,但是因為位置的原因我只能看見一個側(cè)臉。不過上車前我就看清他的臉了。
穿著管家的衣服,戴著一副眼鏡,一副不茍言笑的樣子。
我有些佩服他此時的冷靜,居然沒有忍住捂住耳朵,難道是因為手正在掌握方向盤。要當揍敵客的管家看來也得有一些過人之處啊。
我的頭被婦人輕輕掰過來,然后再次對上了閃著紅光的電子眼。
婦人沒有說話。
干,干嘛。
難不成是發(fā)現(xiàn)了我不是親生的了?
雖然有些慌,但我還是繼續(xù)對著她露出了一個笑,討好性的那種。
“我的露琪真是太可愛了?。 奔怃J的聲音再次在我的耳旁炸開:“這次我會好好把你保護起來,再也不會讓你見那些亂七八糟的人!沒有人能把你從我身邊奪走。”
我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