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疑惑地問道。
沈時溪笑道:
“錢和權不就是最好的賣身契?嘉瑜你看看這一本冊子,這里面還有一些其他的,靠美色欺詐他人財物?!?/p>
宇文廷之前只是一介商人,但是娶了定安王府的嫡女,官商二界多少會賣他一點面子,而他將這點優(yōu)勢發(fā)揮到了極致。
短短十幾年的時間,便出了這樣的成績,現在來看,宇文廷復國的錢財已經足夠了。
沈時溪說道:
“或許應該找外援,但是遠水解不了近渴,只有那個人,可是我們已經得罪了他?!?/p>
宇文廷垂眸,忽然眸色一亮。
“或許,你可知淮陽侯?”
“聽說過?!?/p>
淮陽侯韓靈兒,大齊唯一異性侯。
“她已經進入泉州城中,父親曾命我查找她的蹤跡,但是她隱藏得極好,所以我們才集中精力對付裴玄朗,沒想到,你把人給放了?!?/p>
“那現如今,是想辦法找出人來,我得去一趟定王府了?!?/p>
她攥緊了拳頭,她對這個地方有些陰影,上次受的傷似乎還在發(fā)痛。
“我母親、妹妹現在在王府,你得答應我,不可讓她們有事。”
沈時溪淡然一笑。
“當然?!?/p>
才怪,沈之棠那般對待她,她哪能這么輕易就放過她。
“你進王府定然會打草驚蛇,但是定王府是淮陽侯必去之處,你可弄出些動靜,我想辦法將這些女子轉移,送出去,你無須擔心我對她們不利,愛上自清,我對女子沒什么興趣了?!?/p>
她聞言腦子一熱,嘴角抽搐兩下。
“兄長真是深情?!?/p>
再回定王府
◎她另一只手的手腕輕抖一下手指夾著一根不易察覺的銀針刺入沈之棠的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