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我也不敢嫁啊,和她母親同住一個屋檐下,要是哪天看我不順眼,說不定我就”
“你那是強詞奪理,你敢說,你倆那啥之后,你一點感覺都沒有?”
“有啊,”姜且冷淡的說,“我腰疼,恨死他了。”
戚許被她一本正經的模樣逗笑了,走到她身后,拍著她的肩膀說,“依我看,你倆也別讓周狗夾在中間為難了,你抽空找個時間,和周夫人見一面,有什么話,開誠布公的談一談?!?/p>
“我跟她沒什么好談的?!苯也患偎妓鳌?/p>
戚許一針見血,“你這是典型的逃避心理。我知道當初你們鬧的挺不愉快,但只要是個有心的人,經歷了這件事,都會有改變,不然她也不會給孩子買衣服,還有你說的那些補品,哪里是給小孩子吃的,分明是給你的,不敢明說罷了?!?/p>
姜且一言不發(fā),仿佛一塊油鹽不進的頑石。
見狀,戚許扒拉兩下手機,找出幾張照片給她看。
“這是我一個同學,也是白血病,好好的一個花季少女,硬生生被折磨的沒有人形了,這個病治愈的概率很低,你說冤冤相報何時了,周母那么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一個人,卻在害了外婆之后,突然得了這病,這難道不是上天對她的懲罰?你不信因果報應,但我信。”
姜且看著那幾張照片,的確帶給她不小的沖擊。
見她有所動搖,戚許又說,“如果換成周衍,他一定會去當面和外婆對峙,一個被窩里睡了三年,你怎么慫成這樣?”
一個‘慫’字叫姜且頓時變了臉色,“做錯事的人又不是我,我又什么好怕的?”
“那你就去找她,心平氣和的談一談!如果你能做到和周衍一刀兩斷,何必還等到今天?既然他說了把他媽弄走,就得弄走,他敢接回來,你又不是死人,就跟他拼了,不然這么瞻前顧后的,我都替你累?!?/p>
戚許是個急脾氣,這段時間姜且和周衍的分分合合她都看在眼里。
真是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
莫名被她罵了一通,姜且卻有一種幡然醒悟的感覺。
只是臉上有些掛不住,“說別人頭頭是道,那你呢?怎么不見你對自己的事看的這么清楚?”
“我這叫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戚許一清二楚的犯糊涂。
兩人對視一眼,心照不宣的笑了出來。
“你聽說沒有,柳怡進醫(yī)院了,好像病的不輕,這幾天,周家那位不吃不喝的守著呢,一把年紀了,還真是癡情?!逼菰S忍不住八卦起來。
姜且蹙眉,“又不離婚了?”
“周父被色迷心竅了,哪里禁得住柳怡的幾滴眼淚,看來周家的癡情種,是遺傳的?!闭{侃完,戚許話鋒一轉,“不過兩人怎么在一起的誰不知道,都是看破不說破罷了,如果趙朋要是拿這件事大做文章,可夠周家喝一壺的了?!?/p>
如果不是了解她,姜且真懷疑戚許的嘴開了光。
不曉得趙朋和周衍之間發(fā)生了什么,此事竟然真的宣揚起來。
就連周母也牽扯其中了。
有媒體將她和柳怡做對比,長篇大論控訴周父的無情和涼薄。
大眾不了解其中緣由,見風使舵的一邊倒,直接對周父開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