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妄想癥是不是?”
周衍毫不留情嗤笑,“你這號人,給我暖床都不配?!?/p>
柳怡被諷刺的臉上一白,像是萬分受傷,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你真的對我如此狠心嗎?我對你的愛只會比姜且多,不會比姜且少!”
“那又如何?”周衍不為所動,“在我眼里,你連她的一根頭發(fā)絲都比不上。我勸你不要再自如其辱,不然我不介意,打電話給你丈夫?!?/p>
“你威脅我?”柳怡嗤笑,“你以為我在乎?”
“你不在乎嗎?”周衍也不緊不慢,“他若是傷心了,或許會關(guān)你一輩子?!?/p>
這句話叫柳怡瞬間瞳孔放大,“原來你都知道?那你為什么不救我出去?”
周衍一字一頓,“我與你沒有這個交情。你是死是活,與我無關(guān)?!?/p>
“你撒謊!”柳怡一口篤定,“若真不在意我,又何苦千方百計打探我的情況,你分明是在口是心非?!?/p>
“你真是瘋魔的可以。”
周衍懶得跟她多費(fèi)口舌,直接拿過手機(jī),打電話叫人,打算把這個不速之客從家里清走。
柳怡見狀,三步并做兩步?jīng)_上來,奪走了手機(jī)。
“阿衍,現(xiàn)在沒有別人,你不用再偽裝了,我愛你,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啊。你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
“放手!”
周衍臉上的神情已經(jīng)結(jié)了冰,但柳怡卻像一只八爪魚般纏了上來。
“阿衍,你要我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她嘴上哀求,行動上卻不軟弱,抱住周衍的腰身,旋即就將唇瓣貼了上來。
在肌膚即將相碰的前一秒,周衍沒有再憐香惜玉,一個用力直接將人甩到了地上。
仿佛在甩什么臟東西。
縱然有地毯擋著,但柳怡還是疼的五官皺在了一起,實(shí)在沒想到,周衍竟然真的舍得對她動粗。
這一摔,直接把她從夢境中拉回了現(xiàn)實(shí)。
“你為她守身如玉,不知道她也對你如此嗎?”她狼狽的趴在地上譏誚。
后者卻不想聽她挑撥離間,“滾出去?!?/p>
“怎么,覺得心里沒底了嗎?”她又哭又笑,“她和蔣聿肯定睡過了,可憐你,像個傻子似的被蒙在鼓里,還在為她賣命,我真是想想就覺得可笑?!?/p>
“照照鏡子,你這副不人不鬼的樣子,才讓人覺得可笑。”
周衍冷靜又自持,姜且是什么人,沒人比他更清楚。
“周衍?!彼兴郑幃惖男α藘陕?,換了一個他感興趣的話題,語出驚人說,“知道為什么你母親在經(jīng)歷過骨髓移植手術(shù)后,會反應(yīng)那么大嗎?”
果不其然,他瞬間就變了神情。
柳怡強(qiáng)忍著痛從地上爬起來,“你看看這是什么,就全明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