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洛薄翻身,“若是阿寒考到了狀元便要去京都住了?”
“不一定?!备等艉胝谘垌?,書籍上的黑字一個個都落入了他的眼里。
“我不一定去參加考試?!?/p>
原本迷糊的洛薄聽到了他這句話,立馬清醒了。
他直起身子,“為什么?”
傅若寒帶著笑意問道:“陪你一起種地不好嗎?”
傅若寒每日都會看書,他在做飯的時候看,吃完晚飯的時候也看。若不是想考取功名又為何日日看書。
“考與不考,和現在又有什么區(qū)別,過得好一點過得差一點又有什么區(qū)別?!备等艉χf。
洛薄抿了抿唇,不想聽傅若寒的喪氣話。
他知道傅若寒不是真心的,可為何突然說放棄了?
“不困了?”
“睡吧。”煤油燈被吹滅,整個房間陷入黑暗之中。
洛薄還想說什么,傅若寒身上的味道撲面而來,將他覆蓋住。
他在傅若寒的懷抱里。
傅若寒執(zhí)拗的眼神落在洛薄的身上,被抱住的洛薄看不見。
傅若寒低不可聞的聲音在黑夜里格外突兀,“只要擁有一樣便足夠了?!?/p>
“謝謝小兔。”傅若寒松開洛薄,他的眼睛彎彎的,洛薄看見了。
躺在床上,洛薄很快陷入了夢鄉(xiāng)。
等清醒時,傅若寒已不在。
可洛薄并沒有渾身清爽的感覺,他的腦海里一只回蕩著傅若寒所說的那句話。
就連在夢里,他也會聽到傅若寒的聲音。
獨自一人在屋子里的洛薄,
驚現腹肌
洛薄悟了。
“你說的對,他肯定是遇到了什么困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