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久唯一直低著頭,盯著床上繡著的鴛鴦,認(rèn)真到讓人以為在瞅著研究這一針一線的走向和織法,突然感覺到身旁被子下沉不少,頭更是低了幾分。
“怎么,唯唯不看著我,是我今天打扮的不好看嗎”白澤湊了過來,伸手將顧久唯耳邊跑出來的一縷碎發(fā),撩到耳后。
“怎么可能!”顧久唯立刻抬頭反駁,那粉色上衣,配上百褶裙,竟是一改之前的疏離,讓人覺得可愛動人,怎么會不好看呢。
但是后面的這些話,沒有機會說出口,已經(jīng)被白澤堵上了嘴,此刻不要說什么淺嘗輒止,什么君子,兩人都情不自已,顧久唯也開始回應(yīng)著,手不自覺的摟上了脖子,而白澤環(huán)過細(xì)腰,把人狠狠地貼近自己的身體,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
顧久唯邀請般的微微張開嘴,被邀請之人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舌頭靈活的溜了進(jìn)來,準(zhǔn)確無誤的找到縮在口腔里的舌頭,與之共舞。
“唔…唔…”顧久唯忍不住泄露出細(xì)微的嗚咽,手輕輕的拍著白澤的背,夠了,快要不能呼吸了。
可是在白澤的眼里,這些細(xì)微的動作,還有那動人的聲音,只是在喧囂著還不夠,沒有得到滿足。
半分鐘后,顧久唯總算是能呼吸到新鮮的空氣,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還不忘狠狠地瞪了白澤一眼。
顧久唯哪想到這一眼在白澤眼里毫無威懾力,只剩下媚眼如絲。
“嗯啊…”顧久唯察覺到冰涼的手伸進(jìn)喜服,觸碰到自己的身體,還沒來得及捉住那只作亂的手,突然感覺到腰上一軟,酥酥麻麻的,忍不住叫出聲來,整個人使不上勁,倒在了被褥上。
“你這個……”登徒子。
話未說完,又被堵上了嘴,可那只做亂的手,卻愈發(fā)的大膽,游離在每一寸肌膚上,每碰到一處,便如同火燒般,開始發(fā)熱起來,這女人,在點火!
顧久唯伸手想要抓住,卻被白澤快一步,準(zhǔn)確無誤的將兩只手困住在顧久唯的頭上。
顧久唯一時掙扎不開,放棄抵抗般,任由身上的人為所欲為,閉上眼睛,盡情的享受。
“哼哼……”顧久唯不滿地睜開眼,不明白為何眼前人突然放過自己,離開了自己的視線,趕緊支起身子,看到白澤走在桌旁,很快端著兩杯酒又走了回來。
“方才太急了,什么都可以略過,但是這位交杯酒可不能不喝,來。”
顧久唯一聽羞紅了臉,倒是顯得自己有些急不可耐了,聽話的接過酒杯,兩人右手交疊,互相盯著對方,然后將酒一飲而下。
酒是個好東西,更何況是交杯酒。
這一杯下肚,顧久唯頓時覺得整個人都開始燥熱起來,酒杯被取走之后,身體不安分的扭動起來。這交杯酒果然如小說寫的那般帶勁,真的是一特效藥啊,后勁足,發(fā)揮快,怕是放了不少的料。也不知道是原本就放了,還是剛剛一瞬看到白澤在對著酒杯弄了一通的緣故。不過這些已經(jīng)沒有精力去探究了,身上像是被火燒般,比之前白澤點的火還要熱上三分。
“唔,熱…”顧久唯焦躁的扯了扯喜服,覺得有些礙事。
白澤倒是會順勢而為,極其貼心的幫著將喜服全都剝了下來,美景頓時一覽無余。
顧久唯這才意識到危機,看到白澤不加掩飾的炙熱的目光,像是要把自己吃了一般,不安的扯了扯被子,想要遮住身子,卻被一把奪下。
“有啥可擋的,我都看完了。”
“你!”顧久唯氣急,也不耐煩和某人較真扯被子,氣呼呼的扭過頭去,不再看那個老流氓。
“嗯哼?!卑诐傻故怯袔追值靡猓贿^還是貼心的提議道:“要不,我去熄了燈,這樣看不見你就不用羞了,也能放開些?!?/p>
顧久唯忍無可忍,直接抽了一個枕頭丟了過去,明明自己都一絲不。掛了,那人卻穿的妥妥帖帖的,還說自己不主動開放,哼,討打。
白澤自是一把接過丟來的枕頭,然后扭頭熄了燈,又吹滅了喜燭,之后才大步走回到床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