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久唯冷哼了一聲,不屑地說道:“哦,若是我不配合又當如何?莫非要先奸后殺不成,鬧出了人命,你以為你們能逃得掉法律的制裁,更何況我來之前可是給身邊人打過電話,提到我要到這里來,若是我出事了,想必
得救
“久唯,快開門,看我給你帶了什么?!卑诐砂戳藭T鈴,卻沒人開門,只好在門外叫了幾聲,但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白澤閉著眼,再次睜開時,那雙琥珀色眼睛更外奪目,散發(fā)著光芒,若是顧久唯看到這一幕,絕對不會再認為是帶了美瞳的原因。
可惜顧久唯依舊昏迷著,彭銘把顧久唯放回浴缸,靠著邊躺著,此時缸里的水堪堪沒過腳踝。彭銘盯著眼前安靜的人兒,俯下身去,伸手從俏皮的劉海,到眉眼,慢慢地向下?lián)崦?,知道靠近那紅腫的朱唇,才停了下來,剛才的滋味還回味無窮,這下卻抑制不住再次貼了上去,果真還是一樣的美味,像是吃了果凍般的順滑,甜美,撬開緊閉的雙唇,舌頭靈活的探了進去,這次總算是沒有遇到阻撓。
彭銘本想要不裝模作樣的,讓崔月誤以為顧久唯被自己要了去,就完事了,別牽扯太多,但當左手從衣領(lǐng)往下伸時,碰觸到柔軟的肌膚,還有那誘人的xiong脯,心中似乎燃起一股邪火。忍不住在那柔軟的地帶流連忘返,彭銘不禁臆想著,若是身下人醒了過來,看到這幅場景不知要作何反應(yīng)。
依著性子,多半是會奮力反抗,可惜,不過是一弱女子,怎么可能是自己的對手。自己可以毫不費勁的捉住那雙掙扎的雙手,抽出皮帶牢牢地捆住,身子壓住胡亂反抗的雙腿。讓她眼睜睜地看著怎么一步步被侵犯,毫無辦法,只能讓眼淚源源不斷的流淌在這張娃娃臉上,那時候的神情又該是多么的誘人。
可惜身下人毫無察覺危險的到來,依舊皺著眉頭昏睡著,彭銘心里一陣可惜,但現(xiàn)在這般似乎也不錯,想著手伸向xiong前,將衣扣一個一個的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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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白澤發(fā)現(xiàn)顧久唯沒有在家,那雙琥珀色眼睛又恢復(fù)如常,難道是生自己氣,躲起來,不見自己了?唉,早知道剛才就應(yīng)該路過店子的時候,讓車停下來,瞅一眼,說不定就在店子里,現(xiàn)下只好提著兩包東西,走回去。
正準備轉(zhuǎn)身離開,xiong口突然傳來一陣絞痛,像是要被撕裂般,白澤閉上眼察看,果然心頭上包裹著的一顆靈珠一改以往的純凈,泛著刺眼的紅光,須臾白洛睜開眼,死死地盯著某一處,眼神變得尖銳起來,“竟然敢碰她,找死。”
一陣風吹過,徒留兩大袋吃的掉在地上,東倒西歪著,而那妙人兒卻是轉(zhuǎn)瞬間消失不見了。
“啪。”彭銘還沒從從旖旎的氣氛反應(yīng)過來,喉嚨卻是被燙的一陣難受,忍不住“哇”的一聲吐了出來,竟是一大灘血,彭銘低頭不可思議的看著血跡,然后胡亂的擦著嘴,鮮血很快將衣服染紅,彭銘瞪大眼睛看著突然出現(xiàn)在浴室中的人,頭緩慢的移動,看到浴室門還像之前一樣關(guān)得死死的,心中有個念頭越來越清晰,伸出食指,顫抖地指著白澤,“你,你是人是鬼?”
白澤沉著臉,什么都沒有說,徑直走向衣衫半解的顧久唯面前,憑空拿出一件白袍,包裹住瘦小的人兒,將人抱在懷里,湊到耳邊親昵道:“乖,我來了,帶你回家?!?/p>
彭銘死死地盯著白澤,看著那琥珀眼珠瞬間染成血色,眼神就像是看著死人般,而嘴角勾著的若有若無的笑意
,讓人膽寒不已,彭銘像是才緩過神來,大叫著“有鬼呀,救命呀,救我,崔月救我,有鬼。”然后連滾帶爬,摸上浴室的門,剛一打開就聽到崔月不耐的聲音:“你又在搞什么名堂?!?/p>
崔月捂著鼻子,盯著地上一灘不明液體,這股刺鼻的味道從何而來不言而喻,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這一抬頭看,立刻愣在原地,全身像是被定住一般,僵硬著無法思考,這感覺似乎自己體會過一次,雖然沒有那段記憶,但是身體卻是記住了,身上的每一塊肉都在告誡自己,逃離,逃離。
白澤微微抬起右手,集齊起一大團白光,準備出招之際,卻被一人握住。“主人,不可,我們在這人間還需要待很長一段時間,若是涉及到人命,我們不好交代?!眽粞钥粗诐蓤远ǖ匮凵裰雷约赫f不動,瞥了眼被抱在懷里的顧久唯,復(fù)而說道:“尤其是顧,小姐她和這兩人有很大的關(guān)系,必然脫不了干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