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滴淚水,在此刻猝不及防的打在了他的臉上。
“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不應(yīng)該那樣對你。”
“先生,你怎么了?”,察覺到時予安狀態(tài)不對,林鈞關(guān)切的抬起頭。
即便他此刻意識恍惚到眼神都不能對焦,還是開口輕聲安慰道:“我沒事,就是剛才感覺有點疼?,F(xiàn)在已經(jīng)沒什么感覺了,只是還有一點……暈?!?/p>
費力說完最后一句話,他逐漸乏力失去了意識。
第二天林鈞醒來之后,
即便他本人再三表示他沒感到任何不適。時予安還是把人拉到樓下診療室那一堆精密的儀器面前,給他做了全套的檢查。
還好,結(jié)果顯示他確實沒事。
還好他沒有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時予安重重松了一口氣。
那天之后,
時予安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怎么樣的心理。他開始有些不想見到林鈞。
只要一看見這個哨兵,對上他真摯的眼神。時予安就不可避免地回想起當時,林鈞痛苦蜷縮在床上的模樣。讓他覺得無地自容。
可兩人現(xiàn)在同住一個屋檐下,那可能躲得開。林鈞很快就察覺到了時予安異樣。
哨兵顯然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被突然冷落,
明明以往他都會允許自己陪在身邊。
這間只有二層的小療養(yǎng)院里,
就這樣上演了一場他逃他追。
“?”,
裴安懷中抱著自己的小兔猻,
歪頭看著眼前的荒誕,眼神中充滿了疑惑。
顯然他完全沒有搞懂,
大人們這是突然在鬧哪樣。
直到又一次,
時予安再也避無可避的被人堵在了樓梯口。
哨兵的身形格外健碩,樓梯口狹窄,
時予安嘗試了兩次路完全被林鈞堵得嚴嚴實實。他根本不可能繞開。
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