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陳拙,和你是十五年的同學?!标愖竞唵蔚亟榻B了一下自己,然后他又問,“你現(xiàn)在還和楊曜有聯(lián)系嗎?”
楊曜是誰?殷荔又不知道,她低著頭不說話。
陳拙以為她是沒有聯(lián)系了,倒是安慰她來。
“當初你要是努努力,不考倒數(shù)
同桌
殷荔此時根本不在乎心動嘉賓是誰,她想的是能不能把她交的餐費還給她。
整整五百,他的皮膚蒼白,整體像是火候恰到好處下,燒制的上品白釉青花瓷。
他的背后是金色的雙子塔,灑落的陽光給他身上鍍著一層金邊。
殷荔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枯瘦的軀干,實在是缺乏美感,她閃過了一絲自殘形愧。
但也就那一瞬。
長得好看又怎么了,她才不要好看,她要強壯,她要有力量,她要吃飽長胖。
而殷荔手中心動檢測儀的婚禮進行曲還在進行。
她的曲子是鋼琴彈奏,對方的曲子是大提琴伴奏,兩個樂器一來一往的,但除此之外,氣氛陷入了詭異的冰點。
“楊曜?!?/p>
老板一出來就看到了熟人,她熱情地打招呼,但當她看見殷荔手上的心動檢測儀和楊曜手上的儀器以一種近乎和諧的頻率吟唱著。
她還是明顯地愣了一下。
他是楊曜?
殷荔又看了他一眼,實在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他就是那個畢業(yè)考第一?
而楊曜冷著臉看她,帽檐下是冰涼的眼睛。
這小眼神。
殷荔想,這帥哥不是暗戀她,就是仇恨她,或許是又暗戀又仇恨她。
反而她一點感覺也沒,畢竟原主已經(jīng)不存在了,愛恨糾葛與她無關,她的情緒一如既往地平穩(wěn)。
“那個,要不要拼座,咱們吃一頓?”
殷荔真的還想再吃一頓,不僅是因為她還是有點餓,更重要的是免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