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盛放每天看他,越看越煩。
蔣西也說:“什么人嘛……追著他跑他不愿意,現(xiàn)在又做這副鬼樣子!”
“我就知道你懂我!”盛放拉著她的手感動道:“他追著我跑又有人起哄,都什么人啊,好像他追著我我就多光榮似的?!?/p>
這次也徹底讓盛安認清他是什么人,也明確告訴了于誠安兩人根本不可能了,可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不聽。
“那他可別做什么過激行為。”蔣西叮囑盛放小心點。
盛放倒是挺放心,她爸是人事科主任,誰欺負她也要先掂量掂量自己行不行。
對她這種自信蔣西不太贊同。
她晚上回家把這件事說給顧寧山聽,顧寧山聽說在大庭廣眾之下有人起哄,頓時眉頭皺起來。
“什么時候的事?你怎么不告訴我?”
“額……”蔣西覺得這種事說出來很尷尬,所以才沒告訴他。
“你知不知道如果他心黑一些,在外面?zhèn)饕恍┠銈兊牧餮?,到時候你想不跟他在一起都難?!?/p>
蔣西呆?。骸安恢劣诎桑看蠹矣植皇菦]眼看……”
顧寧山搖頭,看她剛剛擔憂別人的樣子,還以為她多有防備心,沒想到也是沒放在心上。
“我在海市的時候,廠里有個工人相中了另一個組的女生。那女生一個人住在廠里宿舍,他每天中午把自己的鞋拿到她門口,沒出幾天全廠都在傳他倆的事。”
“后來女生沒辦法,只好嫁給了他……”顧寧山點點她的額頭:“現(xiàn)在還覺得不至于嗎?”
蔣西聽得氣死,不可置信的問:“就這樣結(jié)婚了?”
“對,就這樣結(jié)婚了?!?/p>
他沒告訴蔣西的是,流言傳的沸沸揚揚的時候,那個女生還跳了河。
救上來以后,被家里人逼著嫁過去的。
沒聽到這段,蔣西已經(jīng)有些受不了了。
她從來沒聽過這種事,想到盛放她突然有些擔心。
去年她沒理于誠安,事情沒發(fā)酵起來。
盛放跟他一個辦公室,萬一傳出事了怎么辦呢?
“不行,我明天還是去提醒一下盛放吧。”
顧寧山也表示贊同:“不過只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她解決不了就要盡快告訴她父母?!?/p>
陸連以前二流子的名聲不小,愿意打聽也能聽到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