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錦眸光深邃,眼底似有特殊的光澤浮動。
軒轅曜見他不說話,正要再說兩句好聽的,卻被謝錦一把拽進了懷里,隨即唇瓣被狠狠地堵住,堵得密不透風。
軒轅曜一懵。
那種熟悉的氣息再次籠罩下來,帶著幾分讓人心跳加快的不安,軒轅曜下意識地想掙扎,卻被死死地扣住懷里。
他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掙脫不開謝錦的手臂。
“曜曜。”低柔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慵懶中帶著幾分蠱惑,“想要道歉得有誠意,方才那般是不是太敷衍?”
軒轅曜俊雅的臉上泛起微惱的紅暈:“放開我。”
“曜曜不是來賠禮道歉的嗎?”謝錦低眉看他,聲音平靜,“這又惱了?”
軒轅曜一窒:“誰家媳婦把丈夫這般抱著的?”
謝錦沉默,緩緩放開他:“那曜曜抱我?”
軒轅曜沒反應。
“再來一次?!敝x錦松開他,并作勢小鳥依人,“別說我沒給你機會?!?/p>
話音落下,就要朝軒轅曜懷里依偎過去。
軒轅曜退了一步,他想說自己沒他那般厚臉皮,可又怕謝錦繼續(xù)跟他冷戰(zhàn),于是忍著沒說。
然而他也確實沒謝錦這般厚臉皮。
“曜曜。”謝錦見他不動,站直了身子,并伸手勾起他的下巴,直視著他眼底的尷尬,“男子漢大丈夫這般扭扭捏捏,像什么話?”
軒轅曜揮開他的爪子:“我是君子,跟你這個風流成性的家伙能比嗎?”
君子?
謝錦暗笑在心,面上卻不動聲色地繼續(xù)保持平靜:“我已經(jīng)為了你改邪歸正,曜曜還要追究我以前的行為?”
軒轅曜滯了滯:“倒也不是追究……”
“所以曜曜的意思是說,我不夠君子?”
軒轅曜語塞,謝錦哪是不夠君子?他根本就是跟君子一點兒都不沾邊。
不過君子似乎也沒什么好的。
正直卻迂腐,把規(guī)矩守得跟得道高僧似的,太過無趣。
撓了撓頭,他言歸正傳:“你還生氣嗎?”
謝錦反問:“你覺得呢?”
他覺得?
他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蟲,怎么知道他生不生氣?
不過既然是抱著哄人的態(tài)度而來,自然不能半途而廢,軒轅曜遲疑片刻:“你想怎么樣?”
“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