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道:“沒辦法,誰叫村長疼愛葉福兒呢。誰不知道她是老爺故友之女,就算那丫頭成了禍害人命的厲鬼,老爺還是想請道士超度她?!?/p>
魯庚午恨恨道:“那丫頭有什么好的?我才是他親兒子!”
女人寬慰道:“你跟她一個女人計較什么?反正她已經(jīng)死了。說到這,少爺你打算什么時候娶我為妻???”
“你又不是不知道現(xiàn)在的情況,我爹就算了,胡氏怎么會同意?”魯庚午溫言道,“你再忍忍,我已經(jīng)想到了個好主意,只要等我解決了這兩個騙子,我馬上就著手”
女人喜道:“那可說好了。少爺,你既然要了我,鵑兒便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一輩子都不會跟你分開?!?/p>
君稚又是幾連拽秦鎮(zhèn)邪,眼睛里只差蹦出字來。
這女的是杜鵑,胡氏的丫鬟!
計謀
正當(dāng)君稚在床下如坐針氈時,外面竟然傳來了某些滑膩的聲音。君稚一愣,臉騰地紅了起來。
這兩人居然赴起巫山來了!
外頭那兩人越來越激烈,嬌吟耳語不斷,君稚簡直如芒在背,秦鎮(zhèn)邪倒是心如止水。那兩人纏綿了好一陣,終于結(jié)束。魯庚午道:“今天就算了。這幾天咱們就別來這屋了,等爺解決了那兩騙子,再來好好疼你?!倍霹N軟聲相應(yīng),兩人離開了。
君稚忙不迭從床下爬出來,又羞又怒:“這,這,他們膽子也太大了!這可是他死了的老婆的屋子啊!”
秦鎮(zhèn)邪說:“魯庚午這樣做恐怕已經(jīng)很久了,這床干凈得很,一看他們就常來。”他翻出窗戶,黑貓就蹲在窗下,看見他們,它打了個大大的打哈欠。
君稚奇道:“剛剛就是它叫的?要不是它,可就出大事了!這貓難道是有意提醒我們?”
秦鎮(zhèn)邪抱起貓,說:“湊巧罷了?!本梢琅f稱奇?;厝r兩人故技重施,讓貓引走了守衛(wèi)。君稚問:“你好像猜到晚上來的人是魯庚午?”
“我只是猜測。我看被子時,他表情很緊張,而且他之前也阻撓我們?nèi)ツ俏葑印!?/p>
君稚贊嘆道:“原來如此,秦兄你真是心細?!?/p>
秦鎮(zhèn)邪奇怪道:“你為什么要叫我秦兄?”
君稚理所當(dāng)然道:“你不是比我年長嗎?”
“我才十七?!?/p>
“什么?”君稚驚愕道,“十七?你?”他不敢置信地瞪著秦鎮(zhèn)邪:“你才十七?你十七歲就長這么高?我還以為你二十七八了呢!哎哎,我真是鬧了個大烏龍!既然這樣,那以后你豈不是應(yīng)該叫我君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