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钡纯滔氲搅藢Σ撸骸安皇菃为毜膬蓚€人就好了。”
“有道理,不愧是心樂?!蔽鍡l悟露出笑容:“那我就——”
“叫惠一起就好了,我聯(lián)系他?!?/p>
“欸?”
電話掛斷了。
勺子一歪,刨冰掉回了杯子里。
為什么是惠不是他?明明他在和她說話。
正想著,電話再次響起,無名心樂的來電。
“呀吼,某個沒常識的大小姐?!蔽鍡l悟接起電話:“惠答應了?”
“惠好像沒什么心情?!睙o名心樂坐在宿舍樓下花園中的椅子上:“是因為之前少年院的事吧?!?/p>
“是啊?!蔽鍡l悟重新舀起刨冰,放進嘴中,即刻吞下:“還有誰可以一起去?比如正在和你說電話的我?!?/p>
“可以嗎?”無名心樂問道。
“當然!”果然對無名心樂還是要打直牌,他早就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住在你家的虎杖悠仁?!睙o名心樂笑道:“之前看惠說起他的樣子,那個孩子好像很性格開朗,能一起去就太好了——”
電話掛斷了,在兩秒后重新打了過來。
“心樂,你是故意的吧。”
“噗。”無名心樂實在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出了眼淚:“謝謝你,五條少爺,今天也是開心的一天。明天提早一個小時見吧。”
放了電話,無名心樂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她再沒有常識,也知道不能和某個學生走得過近。
忍足侑士就是她在京都問過路的小不點。這世間,好似各處都是蓮的影子,從前她總覺得難受,現(xiàn)在想著,這是蓮也在陪伴著自己的證明。蓮會一直活在她的心里。
周末,是個好天氣。
無名心樂到了約定地點,五條悟真的先到了。
兩人幾乎沒有這樣在外碰面的經(jīng)歷,通常是無名心樂不愿出門,五條悟也拿她沒轍。這回若不是忍足郁士在她面前不斷說這電影怎么好看,無名心樂也不會想來。
五條悟手里拿著飲料,遞給無名心樂。
“我又嘗不到味道?!毕乱庾R覺得他在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