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捷猛地抓住聞亦的手,過于用力了,給聞亦都疼的眉頭皺了皺。
“對不起。”
閻捷即刻道歉,他松開了手,手臂落身側(cè),指腹用力藦挲到發(fā)麻。
“我沒那么狼心狗肺,你給了我這么多,把我從負債困境中給拉出來,讓我從貧民變?yōu)榱诉@么多錢和權(quán)力的人,聞亦,我對你只有感激?!?/p>
“我的現(xiàn)在,所有,都是聞亦你給的?!?/p>
“我很感激你?!?/p>
“我不會趕你走,不是你自己說的,我們是家人。”
閻捷似乎急迫想要確認一個事,他不會趕走聞亦,那么聞亦呢,未來有一天,他會不會主動離開。
所以還是小孩子,剛才會議上都比他哥還強勢了,卻轉(zhuǎn)頭柔軟了下來。
聞亦伸手
閻捷沉默注視著,受這份溫暖的影響,他也笑了一笑,笑意不多時收了起來。
今天的事情他得認真做,不能讓聞亦失望。
汽車開到一棟巍峨大樓前停下,閻捷同聞亦先后下車。
乘坐電梯往樓上走,徑直上的頂樓,在那里,已經(jīng)有約好的人在等著他們了。
聞亦跟著進了一個會議房間,他開門見山介紹閻捷,一看閻捷和他哥一模一樣的臉,談事的對方就知道他們是親兄弟,加之閻捷站在那里不卑不亢,自帶一股常人難有的魄力,對方伸手和閻捷握手。
聞亦表示由閻捷他來談,他不參與,閻家的事,閻家繼承人來做,他這個外姓人,到外面等著就行。
林助之前有事,提前來了,他跟隨著閻捷,閻捷談話,他安靜站在一邊。
另外的余洋助則隨同聞亦到外面茶水間坐著,余洋走到聞亦身后,他彎腰低頭,輕聲對聞亦說:“聞先生,真的都給二少爺了?他第一次出來談事?!?/p>
“你不放心他?”
“說是重要,可失去了也就那么一回事,總得給年輕人鍛煉的機會?!?/p>
“聞先生,你不去談?”
“我?我不是這塊料,我就是多熬夜幾天,都身體快垮了,也就閻捷回來了,我能松口氣,不然我可能已經(jīng)躺下去醫(yī)院了。”
“我不合適做這種高強度的事,事情太多,一忙起來腳不沾地?!?/p>
“我只適合躺平了玩?!?/p>
便是現(xiàn)實里的工作,聞亦都是做的自由職業(yè),可以忙碌,但也必須要有休息施加,有時候他能休息大半年再繼續(xù)起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