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就要差人去喊梅辛的時候,她終于開口了。
“百里齊,我說什么你都信是嗎?”
得先試試“老婆說都什么都是對的”好不好用。
百里齊應(yīng)了一聲。
又想到她聽不到,改為在她手心點了兩下。
沈心顏想了想,說點什么既不會被系統(tǒng)口動嗶,又對百里齊來說肯定是匪夷所思不可能相信的事情呢?
有了。
玩玩桐小丫那廝玩過的,惡趣味版梁山伯和祝英臺吧。
腦子進(jìn)水
“如果我說,我以前對月琉璃百般維護(hù),不是因為秋夜白,而是我跟她前世是相愛的情人,我女扮男裝,到私塾求學(xué),認(rèn)識了她,朝夕相處產(chǎn)生了感情,后來學(xué)成回家后,她來我家玩耍,知道了我的身份,就跟我爹娘求親,結(jié)果他太窮我爹娘沒看上,把我許配給了另外一人,她受不了打擊死了,所以我對她一直心中有愧,你信嗎?”
她把故事略作改動,把桐小丫弄成了男的。
至于她,打死也不會為桐小丫跳墳殉情的。
沈心顏是看不到百里齊的表情,那一臉擔(dān)心,同情,愧疚,后悔,沉重,憂慮的模樣。
“來人,來人。”
沈心顏覺得耳邊幾聲刺耳的白噪音,攤開的手心上,一直沒等待表示信任的兩點觸碰。
倒是有一團(tuán)灰黑色的影子,朝著她的方向靠近。
然后,白噪音各種起,那灰黑色的影子又離去了。
手,被納入了一雙寬厚的大掌中,掌心一筆一劃,落下了幾個字。
“梅?”
“辛?”
“馬?”
“上?”
“來?”
“你?”
“先?”
“別?”
“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