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到其中一行,向來面不改色城府極深的四皇子剎那間紅了臉!
“荒唐!下、流!”
人人都愛我
只見阮婳在白色的宣紙上正一字一句十分認真的寫著,異姓王爺唯一的女兒跟當今灑脫,文采斐然的四皇子程瑾琛不得不說的一二三事。
阮婳筆跡端正,艷麗的眉眼間一派正氣!
程瑾琛走近的時候,阮婳正寫道,那日,郡主換上一身紅妝,精心打扮了一番之后,去遠山寺的深山看桃花。
郡主騎著高頭駿馬策馬飛騰,剎那間,桃花林中,花瓣紛紛落下,落在郡主過分精致美麗的臉龐之上,眉目似畫,艷麗無雙。
正在這時,一個白衣翩翩少年筆直的立在桃花樹下,一首“題都城南莊”。
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
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說完,便扭頭,沖著那慢慢停下來的女子,莞爾一笑。
公子一笑,傾城傾國,剎那之間,旁邊的桃花也失了顏色,同時,少年也不自覺的將自己的視線放在了身姿颯爽的女子的身上。
然后,接下來,就是要扒一扒當今文采斐然的四皇子跟傅家郡主曾經(jīng)的那些風、流韻事了!
傅家郡主到底是以何姿容將清心寡欲,豐容俊朗的四皇子給迷倒的!
阮婳正寫道關(guān)鍵時刻,寫得整只狐貍都非常的興奮,結(jié)果自己的宣紙忽然之間就被一只修長白皙的手給奪了過去。
然后就聽到了少年厲聲的指責。
荒唐?
下、流,嗯?
她什么過分的都沒有寫,就寫了兩個人相視一笑,哪里荒唐,哪里下、流了?
“公子這就說笑了!樺寫的明明就是兩個有才華的人的惺惺相惜,不知為何在公子的眼中就成了不堪?還是因為公子心里想著不堪的事情,所以自然也就覺得不堪了,嗯?”
阮婳反正她寫得含蓄,她從未說過傅寒跟四皇子之間到底有什么,至于其他的,不過是別人看了她寫的,自己的想象而已!
跟她有半毛錢關(guān)系?
早在阮婳賣小圖冊的時候,就已經(jīng)將所有的說辭都想好了!
阮婳不滿的冷哼了一聲,下意識地反駁,一抬頭,就看到了正紅著臉,一臉憤然地看著她的四皇子程瑾???
阮婳:???
江有平:?。?!厲害厲害!
其他的富家公子哥兒:似是十分有趣,想看!好奇!
“我倒是不知道,當今的新科狀元,竟然能夠在這鬧市之中寫出這么不堪的東西!還如此的伶牙俐齒!”
簡直下作!
程瑾琛看著阮婳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