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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祭壇嗎?看上去很久沒人來過。”
“不,這里不久前才來過人,”小筠用腳踢了踢旁邊的一堆草木灰“這是用來驅除dongxue中的污濁氣息的,從痕跡來看,應該不久之前就來過人?!薄笆俏襾磉^,”一直沉默的艾昆這時才轉過tou來,把鐮刀往地上一cha,找了塊石tou坐xia來說:“想聽聽我的故事嗎?”
我dian了diantou。
艾昆沉默了好一會兒,開始緩緩地說dao?!拔沂窃谌昵罢J識的白lou,那時她到這里支教,我看到她的yan就ai上了她。我追求了她很久,她知dao,她遲早要離開這里,所以一直沒有答應我,直到后來,我們終于走在了一起。和每一對相ai的年輕人一樣,我們心中只有幸福和快樂,我們依賴著對方,甚至她都想放棄回城的念tou。
然而,chu事了?!?/p>
艾昆的語氣變得傷gan起來:“那是前年的火神節(jié),火神節(jié)是我們這里最大的節(jié)日,所有人都要dai上面ju一起tiao舞。由于當時白lou已經和我好過了,把自己已經當成了山寨的人,所以就dai上面ju和大家一起tiao舞了。結果舞會后,我并沒有發(fā)現(xiàn)她。an照我們這里的習俗,火神節(jié)上,任何人和別人zuo了任何事qg,自己的家人都不能責備的。雖然我當時心里jian信白lou不會和別人發(fā)生關系,但還是不放心她。到了第二天,我也沒有等到她的回來,才叫來大家?!薄熬驮诖蠹液翢otou緒的時候,突然有人提chu了,會不會是在這個廢棄的祭壇這里,因為除了走chu山地,這里是這附近唯一可以藏人的地方。結果當我們來到這里的時候……”
艾昆痛苦地捂著tou:“我們發(fā)現(xiàn)了白lou的尸ti。”“?。俊?/p>
“我們看過沿途,只有白lou一個人的足跡,后來附近的警察過來勘探了很久,也沒有找到tou緒。從現(xiàn)場還原來看,白lou是自己走到了這里,而當我們發(fā)現(xiàn)她的時候,她的衣服完全被撕碎,shen上被用紅se的蠟畫滿了各種圖騰?!薄坝袥]有可能是其他的方式將尸ti搬到這里來的?”“不,因為這里附近都是最陡峭的巖bi,即使是村里最che的攀巖gao手,也無法背著一ju沉重的尸ti從其他地方攀登過去?!薄八阅銈兙筒聹y這是來自那個古老的詛咒?”我問dao。
沒想到艾昆卻搖了搖tou說dao:“不,白lou不是死于詛咒,因為她的脖zi上有明顯的淚痕,shenti也有被qiang奸過的跡象。但她的尸ti好像被chu1理過,完全找不chu任何的痕跡。據(jù)法醫(yī)說,尸ti用shui泡過,很多蹤跡找不到了。我們這本就是個偏遠的地方,即使白lou是支教的老師,也沒有足夠的警力來徹底調查這件事?!苯觴ia來的警察調查的經過是我們都知dao的,和旺姆說的一樣。
“在那之后,”艾昆拍了拍shen上的泥土站了起來:“我自己偷偷來過好幾次,最近一次是在一個多月以前。想要找找這附近還有沒有線索。然而,每次都是無功而返。”
“那我們能zuodian什么?”我問dao。
艾昆調了調電筒,對我們說dao:“你們j來就知dao了。”說著,便率先jru了山dong。我們隨即跟了j去。
電筒在山dongnei的石bi上一朝,我和小筠都大吃一驚,原來這個山dong的石bi上畫滿了圖案,其實理解這些圖案并不復雜,因為都是最原始的男女交合的動作。
小筠有些臉紅,說dao:“這是誰刻的?”
艾昆答dao:“是在木斯人搬過來之前就存在這里,據(jù)說已經有上百年的歷史了?!?/p>
說著,艾昆從包里拿chu個大號的照明燈,一xiazi整個石dong被照的通亮。
“我知dao你們都是jg1于繪畫的,所以想請你們來研究xia這些圖形,看看對于解開白lou的詛咒有沒有幫助。”
我這才明白艾昆的意思,也不再說什么,開始走近石bi,仔細研究起那些簡單的圖案來。
一開始,看著這些chou象的男女交合的圖案,我還覺得有些尷尬。但不一會兒,對于其中隱han的深一層的意思的好奇心的探求,就壓過了這些尷尬。
時間一dian一dianliu逝,等我從新站起來的時候,已經不知dao過了多久了。
“怎么了,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艾昆關切地問dao。
而這時,我注意到小筠也坐在旁邊,不同的是,她拿chu了一個本zi,在上面寫寫畫畫了很多,但看表qg,似乎也沒能看chu來什么端倪。
又過了一會兒,見還是沒有tou緒,艾昆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