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皇上皇后來壓許瑩蘇嗎?只可惜許瑩蘇并不買她的帳,許瑩蘇知道時間已經(jīng)不多,她也不能再耽擱下去。
“不必說這么多,梔青姑娘說的話都在理,事出反常必有妖,來人哪,把她給我扣下來,好好搜搜她的身!”
許瑩蘇冷笑了一聲,眼中冷意布遍,許傾城已經(jīng)隱忍到了極點,這個時候她再也忍不住了,她已經(jīng)受夠了,心里的怨恨一點點的累積,一旦累積到了一個點就會爆發(fā)。
許傾城拔下自己頭上的簪子便朝這邊走過來,眼見梔青站在許瑩蘇面前,想起梔青往日帶給她的屈辱,許傾城此刻全然沒有了理智,她將發(fā)簪狠狠的插入了梔青的xiong膛。
鮮血染紅了梔青的衣襟,她瞪大了眼睛,完全沒有想到,許傾城敢這么做。“你,你竟然敢……”
話還沒有說完,梔青便倒了下去,臨死之前她都瞪大著眼睛,可見她是有多么不甘心。
許傾城拿著簪子便朝許瑩蘇跑了過來,許許瑩蘇神色有些慌亂,許傾城步步緊逼,她節(jié)節(jié)后退,然而卻被逼到了一個墻角。
“你,你想干什么?”這慌亂的神色哪里是許瑩蘇可以露出來的,只可惜許傾城滿心就只有仇恨,她完全就忘記了這個細微的點。
“干什么?許瑩蘇,你去死吧!”許傾城狠狠的將發(fā)簪往許瑩蘇身上插,然而許瑩蘇一直在躲避,所以金簪在了許瑩蘇的肩膀上,手臂上,許瑩蘇渾身都是血,但是這些傷都不會對許瑩蘇造成什么大礙。
許瑩蘇越是躲避,許傾城就越是憤怒,她拿著發(fā)簪,手有一點抖,但還是將發(fā)簪準確無誤地插入了許瑩蘇的xiong膛。
也正是這個時候,碧荷將皇后等人,帶了過來,而現(xiàn)在眾人看見的,就是許傾城將發(fā)簪插入許瑩蘇xiong膛的這一幕。
“小姐!你怎么了,你不要嚇奴婢——”碧荷看見這一幕趕緊跑了過去,她將許傾城一把推開,抱著渾身是血的許瑩蘇,眼淚在不停的往下掉。
然而,懷中的許瑩蘇,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哪里會有什么回應,信念隨著掉下來的眼淚一點點的流失,碧荷抱著許瑩蘇,現(xiàn)下已經(jīng)心如死灰。
小姐不是說,讓她以最快的速度將皇后娘娘她們帶過來,不是說,從今往后,就可以徹底扳倒許傾城,不是說她自己不會有事的嗎?
為什么小姐現(xiàn)在渾身是血?為什么一點生命的跡象都沒有?
“許傾城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謀害公主,來人,把她給我押下去,聽候發(fā)落!”
皇后看著已經(jīng)昏迷的許瑩蘇,心在一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她又是著急又是心疼,現(xiàn)下子她只能祈禱,希望許瑩蘇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可是許瑩蘇現(xiàn)在滿身是血,這個樣子怎么可能會不出什么事呢?
“快傳太醫(yī),碧荷你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相比起皇后的慌亂,明宣帝明顯要比她鎮(zhèn)定許多,可再鎮(zhèn)定也只不過是表面上的鎮(zhèn)定而已,許瑩蘇在皇宮之中出了事情,他這個做皇帝的,也難辭其咎。
他現(xiàn)在也不知道他究竟要怎么跟許寧楓以及清遠侯府的人交代!
“是她,她不識抬舉,小姐來看容妃娘娘,一進來就看到她在打梔青,小姐看不下去阻止了她,可誰曾想,她竟然大言不慚的讓小姐給她行禮,
小姐沒有理會她,而是問及梔青姑娘事情的原由,梔青姑娘說她給容妃娘娘拿來了一張藥方,但是她又不愿意把藥方交給梔青。
這容妃娘娘現(xiàn)在昏迷不醒,肯定真是不能亂用一些沒亂七八糟的方子的,她不愿意把藥方交給梔青姑娘,又不愿意讓梔青姑娘把藥方送去太醫(yī)院檢驗。
小姐心存疑慮,所以讓她把東西拿出來,結(jié)果她居然侮辱小姐是個下賤的人,還說小姐不配有公主的身份,我家小姐氣不過,與她爭執(zhí)了幾句,然后讓她把方子子拿出來,可結(jié)果她居然惱羞成怒,不僅殺了梔青,現(xiàn)在還傷了我家小姐……
奴婢懇請皇上將許傾城凌遲處死,要不然實在難消心頭之恨!”
“給本宮好好搜搜她的身,看看她到底準備了什么東西!”
皇后一聲令下,得了令的人趕緊搜她的身,生怕會因此而被皇后遷怒,果不其然,在許傾城身上搜到了一張方子。
許傾城知道自己已經(jīng)是大限將至,也已經(jīng)知道她自己是被沈祁睿給利用了,可她不甘心就這樣死了,也不甘心能為別人的墊腳石。
沈祁睿利用自己除掉許瑩蘇,又想利用自己除掉容妃,可沈祁睿自己卻坐擁漁翁之利,這憑什么,反正她已經(jīng)要死了,既然要死,為什么不拉沈祁睿一把?
“求皇上饒命,求皇后娘娘饒命,一切……一切都是沈祁睿指使臣女去做的,如果臣女不答應,他就要殺了臣女,臣女求皇上饒命,求皇后娘娘饒命!”
皇后現(xiàn)在根本就聽不進去許傾城說的任何話,她手上握著這張藥方,冷眼看著許傾城,眸中的殺意迸發(fā),這一次許傾城,絕對是在劫難逃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