廈傾一木豈堪支(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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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淵滅穆已去七年,雖改朝換代,穆人大都仍舊保留了前朝的衣著習慣,或是上衣xia裳,或是上衣xia裙,有tou臉的都以寬松飄逸為上,平民百姓則是愈短打緊縛愈方便耕作。
然不論貧賤尊崇、為男為女,xiaku從來無著nei衣,或是不穿,或是清一selou襠褻ku,通常都是靠其外一層袍裙衣角遮蓋。
是故yanxia,一經(jīng)撩開溪嵐的裙底,便能一覽無余她的芳園秘chu1。
甫一有冷風躥j來,稀疏的幾叢ao發(fā)羞澀地往里卷了卷,其xia,兩旁白皙小丘緊緊合成一dao細feng,冷不防的暴lou使這chu1受了激,diandianshiye從feng中溢chu,se澤純白、晶瑩剔透,似清晨無暇的凝lou,人望之不由渴極生津。
顏傾辭從未看過旁的女zi這chu1,就連自己都不曾盯著自己那chu1瞧過,還是瞧得這樣朗若列眉。
她伸chu手,以拇指shi指撐開run彈的小丘,輕輕剝開那dao肉feng,此時隱藏其中羞于見人的兩片粉薄花ban似的肉唇得以重見天日。
顏傾辭的中指從xia而上地在肉feng中一挑,便見溪嵐整個shenzi為之一振。
“你放肆!”
“若論放肆,七年前顧家助紂為nue亡穆?lián)P淵已是zuo絕了此事。shen為楚陵侯府的后人,被百萬遺眾戳脊梁骨罵叛國賊都不在乎,還會在乎辱不辱一個亡國公主的shenzi?”
顏傾辭既為楚陵有名的才女,四書五經(jīng)自是孩提時候就讀得gun瓜爛熟,再大一些便癡迷起兵法國策、帝王傳記。到了qg誼朦朧的年紀,難免對一些事頗為好奇,也曾通首至尾地翻閱過幾本筆力尚佳的艷qg繪本。是故,對房中之術(shù)也算有幾分了解。
魚shui之huan、共赴巫山。在混不吝的年紀,她就曾喬裝打扮潛ru楚館中,切切實實瞧了場男女交媾之戲。無外乎是男zi將肉棍tongru女zi的dongxue中,來回動個三四十xia,便死魚一般趴附在女zi肚pi上。
她瞧完便付了賞銀匆匆離去,xiong悶得似要嘔吐chu來。太丑陋了,那cu俗不堪的聳動與牲kou何異?她當時這樣想,日后若是自己與慕jiejie……她定要zuo得格外輕柔t(yī)i面,決不那般怠慢她。
可哪里還有日后呢?
慕jiejie今夜即要與那大她二十載的黎王成親,chun宵帳nuan、顛鸞倒鳳……
思及此,慣好爭qiang奪勝的顏傾辭細眉緊皺,顯chu痛心疾首的模樣。才動了一個念tou,xia一刻手便鉆ru女zi裙xia,圓run無甲的指尖抵在細feng中微微勾了勾,猝然撐開xue肉,義無反顧地探ru最深chu1。
溪嵐尖嘯一聲,后腦抵在i人榻的木枕上,額前滲chu密汗,銳痛令她銀牙緊咬,竟說不chu一個字來。
待自己的手jru到炙re之中,gan受到那柔ruan的裹挾與shirun的liuchu后,顏傾辭腦中一片混沌,一面痛罵自己無恥,一面回想起幾年前在楚館瞧見的交媾戲碼,手竟qg不自禁地緩緩chou遞起來。她幾近癲狂地心dao:慕jiejie的這chu1,是否也如此緊致溫nuan?
“顏令鳶,你瘋o了!”
溪嵐顫抖著shenzi,私chu1正被對方肆意jchu,她怨恨敵人,更怨恨在她手xia漸漸生chu快意的自己,“孤乃……孤乃沭陽公主,你放肆……”
“國都不國了,你是哪門zi的公主?”
顏傾辭此刻臉上浮現(xiàn)平日里難得一見的陰鷙,她將她魚鱗百褶裙的系帶解開褪去,整個人擠ru她光huaolou的兩tui間,腰腹抵在她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