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欲與君交心
老丈免了宋游的茶錢,又給了一百文的帶信費用,說送到之后,兒zi還會再給二百文。
總計能得三百文錢。
帶信一般都是分兩次給。
至于信,則被卷起來裝j了一個小竹筒中,宋游隨便將之cha到了被袋里,而他也與老丈說好,自己游山玩shui,走得慢,可別嫌他送得遲。
于是宋游領(lǐng)著a,又再度啟程了。
回shen望去時,只見那老丈又在diantou哈腰的問一群江湖人,似乎信還沒遞完。
這很正常。
這年tou叫人帶信必然不會只帶一封,若是重要一些的信,怕送不到,怕送得晚,帶好幾封也是正常的。
“栩州攏郡,凌波縣北,gan1棗巷,陳漢……”
宋游kou中念叨著。
倒也不必記,已寫在了竹筒上。
看這地址倒是好找的。
只是此去栩州還有大幾百里路,聽老丈講述,這攏郡凌波縣在栩州也格外偏遠,dao路難行,難怪那么多客商和江湖人都不去或不接。
所幸這陳漢至少住在縣城里邊。
這年tou沒有地圖導(dǎo)航,若是送信的地址比較偏,從一個州到一個郡,又到一個縣,到了縣里也分不清方向,送信人便得耐心打聽,打聽到一個方向后又得在錯綜復(fù)雜的小路上尋找,沿途不知要費多少力氣,多少時光,又要走多少錯路。
所以這薄薄一封家書,才會重抵萬金。
細細一想,今日已是初五,照往年算,恐怕福清gong的dao長們也已經(jīng)在前往伏龍觀的路上了吧?走得早的話,師父恐怕已經(jīng)看到他的信了。
不知她讀到信時心里會想些什么。
那個老坤dao好吃懶zuo,嗜睡成xg,自己一走,怕是三天餓九頓吧?
“dao士,你又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