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yin猥羞辱的言論照面砸過來,她也生不出怒氣了,只是畏怯地縮在不知誰的懷中,偶爾徒勞地避一避吸飽紫墨再次伸過來的筆尖。
四濺的yin液融混進滿溢的精漿,與滴落的熱汗?jié)B作一道,兼之用以yin辱她的制符墨汁,在她身上繪出穢亂不堪的畫卷,而她正是那張凄慘至極、任人涂抹的絹紙。
這時間,仙君們沒有入她身子泄過欲,也蹭著那軟滑肌膚出了精,大多都消去些火氣,不再袒露出貪獸似的惡相,反倒面色猶然自若。他們一時不急著撈起她來肏弄,白衣濟楚之貌兼以玉立之姿,幾乎有一瞬間讓她錯覺這是能救她于水火的謫仙。然而她所受的瀆犯非但沒有稍緩,反而變本加厲。拾回自制力的仙君們似乎玩性大發(fā),輪流執(zhí)筆,如作曲水流觴之戲般綴玉聯(lián)珠,只是字字為yin詞、句句皆浪語。
這場情色墨戲沒有曲水、沒有流觴,被賞玩的少女本身就是漂搖在洶涌欲流中的酒盞,送到誰手邊就由誰取用。題下的一筆一劃最終都變作她身上抹不去的辱印。她淚流滿面地聽著受著,意念也被露骨冒犯的言辭蹂躪奸弄得徹底。
正值她苦悶咽下泣哭的當口,一聲細弱的貓叫傳進她耳中。她茫然迷亂的神色驟然一震,哭紅的眼四下張望,尋那貓叫的源頭。有人注意到她神態(tài),亦不動聲色往草叢某處望一眼。這貓崽已在此地徘徊一刻有余,身富靈力、五感敏銳的仙君其實早就有所察覺,只是她被玩得神昏意亂,直至此刻才聽聞響動。
入夜前跑失的貓兒似乎是聽見主人的痛吟哀哭,正駐足嗅探。念及仙君摧凌她尤甚于敲骨剝髓,自身難保的少女竟憂心起那只誤闖的小寵來。她掙扎著抬起手去抱身旁之人,猶帶泣音的shenyin無比勾人,一時嗚咽一時又哀求,簡直像是故意引人來犯。注意力重又回到她遍布yin痕的身體上的仙君神色各異,有為凡女突發(fā)的媚態(tài)而詫異失神的,也有明白她心底顧慮而哂笑的。
她簡直是做足了犧牲,不多時就被人擒在懷中,又墮入同之前一般悲慘的境地,小腹被抵進宮口的roubang頂?shù)猛蛊?,又遭身后以yangju塞滿她后穴之人揉按下腹,更有數(shù)根yin棍鞭笞抵弄她柔嫩的雙乳,溢精把兩顆被龜頭碾得左右歪斜的奶頭染得發(fā)亮。她被肏得失聲哭叫,幾乎含不住捅進口中的xingqi,整個人被挑在肉莖上痙攣不斷。
可她那點小聰明還是被識破了。失神的劇烈gaochao中她懷里突然被拋進一團毛絨絨熱乎乎的小東西。她神智渙散地接住,在低頭望見她疼愛的貓崽時幾乎心驚膽裂。
貓兒不知危機已至,依偎在主人臂彎,眷戀蹭磨她手掌。而少女望著它的毫無防備的嬌態(tài),只感覺心臟幾乎停止跳動。
“不行,它、求您……”仙君還一言未發(fā),她已經(jīng)面如紙色,抖若風中殘葉。
“怕什么?只是看你喜歡,捉來給你抱著?!泵髦檻]的仙君惡劣地捏著她臉頰調(diào)笑,“好生抱住別摔著了。日后被哪位師兄弟帶回去,這貓兒還可陪你解解悶?!?/p>
誤入的小貓成了新發(fā)現(xiàn)的軟肋。這時幾人已輪流入她三穴中任一泄了一回精,不復起初yin毒逼促的急躁,有了更多調(diào)弄的心思。享夠了她驚慌惶恐、昏招迭出的神態(tài),又迫她在一眾充斥欲望與輕慢目光下嗚咽著親手以纖指分開紅腫糜艷、流精不止的穴蕊,主動弓腰翹起陣陣泛著疼與麻的圓臀,用被操得合不上的蜜洞去含身后飽脹的龜頭。
她的腿一直在打顫,連跪都跪不穩(wěn),腰也早被撞得丟了力氣。竭力將臀向上遞了兩次,龜頭才剛蹭到兩瓣腫脹嬌嫩的yinchun,腰就失了力塌下去。幾次三番,只是徒勞地令粗硬火熱肉棍在自己shi淋淋、半是白精、半是yinyu的臀丘上下滑動。她既疲累又恥辱,幾位仙君卻毫不在意她的痛苦,只指著那臀縫中猶如貢物獻上,毫無遮掩的雙穴笑謔。
“怎么這般不經(jīng)用?!庇腥嗽谒鹄崩钡耐稳馍掀艘话眩斑B個最普通的‘瑤女撞柱’都做不好。季春三月,正是走獸滋生時節(jié),這姿勢怕是也看你這貓兒做過不知多少回。竟連一只貓都比不過,真就只能當個肉套子用。”
她渾渾噩噩,聽到言辭中提起“貓”就萬分緊張,哭著搖臀去迎yangju,竟真讓shi滑穴口將龜頭吃了進去。穴肉早被操腫,龜頭浮凸肉棱擦過通紅洞口,將那shi濡內(nèi)壁生生又撐開來。剛銜入一個肉冠就讓她腿肚痙攣,軟泥般向地上癱去。身后人終于不耐煩,提起她的腰徑直整根沒入,不由分說地發(fā)力頂撞起來。
早被肏得紅腫shi滑的花竅再度被強橫頂開、一貫到底,她被撞得失聲哭叫,早護不住懷里貓崽。靈巧的貓兒縱身躍出去,站定她面前打量她瑟瑟伏在欺凌她軟穴的仙君身下啜泣哀告的姿態(tài)。
“輕一些、太重……嗯、嗚!”
回應她哭求的是又一次既狠且急的挺入,她再也受不住這般過激的頂弄,嗆咳出聲,連吞咽都困難,口涎順著被人吮得艷紅的唇瓣掛下來。被身前正饒有興致觀賞她yin態(tài)的一位仙君抬起臉抹了一把。
“流得到處都是,真難看啊?!彼吐暼⌒?,又有商有量同她道,“幫你堵上好不好?”
仙君語氣溫和,面帶笑意,仿佛對她的狼狽之態(tài)關切有加。他明知被玩弄得神志昏沉的凡女已無半點心思去聽他虛偽的褻語,更無法吐露只言片語拒絕,還是裝腔作勢地等了片刻,隨后便抬起她下頜將肉具再次壓進已被迫咽下許多白精的喉道。
她已經(jīng)一絲力氣也無,任由仍未飽足的仙君上前來將她百般擺布玩弄,只是無力靠在身旁人的懷中,偶爾被肏到實在超出她承受范圍的深度才哽咽溢出一聲哭吟。不知是否由于這些仙門中人身具的靈力在交合中也無意間渡給她少許,她的意識總是在離黑沉之境只有一線之差時被驟然拉回,重又清晰感受著雙穴、口唇、xiong乳甚至于兩手所受的褻辱。此時此刻,昏迷對她而言似乎也是一種奢求。再度哭喘著感受小腹深處被灌注濃精后,她又一次被轉(zhuǎn)送他人之手。顫抖虛軟的雙腿已然完全無法支撐她站立,那人一時沒扶穩(wěn),她立時軟軟跪倒地面,身體順勢趴伏下去。
“怎么越發(fā)不經(jīng)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