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舫夜色
包一艘畫舫泛舟于江上,平緩lihui穿過外城,如同一段shuiliu綢緞蜿蜒纏繞著江都的一角,這里是江都城里唯一沒有宵禁的坊市,醉綠坊。
華燈初上,沿河濱岸兩側披紅掛翠的繡樓便都re鬧起來,醇厚的酒香混合著胭脂shui粉的香氣沉浮在空氣里,男huan女ai的嬉笑打鬧如同燥re夏夜里喋喋不休的蟬鳴,無孔不ru的從四面八方會聚ru耳。
在此等場所,縱是來了宗師級gao手,怕也不會輕易凝炁于耳自討苦吃了。
薩娜兩壺酒xia肚,摟著斟酒的清秀小郎君醺醺然有了三分醉意,一邊把手往紅著臉的小郎君腰帶里tou伸,一邊大著she2tou,cao2著kou音獨特的漢話侃侃而談:“早聽聞南梁shui鄉(xiāng),是富貴鄉(xiāng)、溫柔鄉(xiāng),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我喜huan這里!”
趙伐tui上也坐著一個小郎君,小郎君被面紗上深邃多qg的鳳目看得雙頰緋紅,艾艾期期地張kou:“官人,可要領nu回房間去伺候您?”
薩娜聽了,大笑著湊過來:“就在這里才有意思!”
她懷里衣帶半解的小郎君shenti一僵,羞紅滿面的小臉變得局促惶恐,卻又不敢忤逆女客,最終只焦急的說上一句:“甲板風大,恐您受涼?!?/p>
薩娜哈哈大笑,故意站起來,把驚恐羞澀的小郎君岔開了tui抱在懷里,夜風摜j他半開的衣襟,華燈把他單薄如玉的xiong脯映照得瑩瑩發(fā)亮,小郎君緊緊攀著薩娜的肩,顫抖得像只可ai的小白兔,也不知dao是羞的還是怕的。
“我喜huan南梁的男人,你看他們,當婊zi還知dao矜持害羞,半dian不像是裝chu來的!”
薩娜懷里的小郎君抖得更厲害了,外裳已被薩娜剝到腰間,他伸手徒勞地扯住肩tou薄如蟬翼的紗衣,這件如同qg趣nei衣的里衣被夜風chui得驚鴻yu飛,xiong前兩dian朱紅在紗衣里若隱若現。
薩娜酒意烘著qgyu,直接俯首咬住,將絲hua的紗衣和tg立的茱萸一同hanru唇齒。
小郎君細碎的嗚咽聲響起,在夜風里顯得纏綿幽咽。
薩娜品嘗夠了,把扒光kuzi的小郎君an在甲板上坐了xia去,呼哧呼哧地搖晃起來。
畫舫的甲板四面透光,是絕佳的觀光臺,此時也成了被觀光臺。
從趙伐的角度,看見的是小郎君一雙纖細白皙的tui足,褪xia的kuzi還掛在他的腳踝上,大概是被薩娜肆意狂放的發(fā)xie壓得疼了、擠得緊了,這雙狼狽可憐的tui曲折在甲板上胡亂蹬動著。
“官人,求您憐惜nu,輕一dian,輕一dian……”
小郎君在薩娜kuaxia帶著哭腔呻y,清脆的少年音se卑微脆弱,哼將chu來更成了yu望的養(yǎng)料,事與愿違的刺激chu薩娜愈發(fā)狂re急躁的發(fā)xieyu望。
看到此chu1,趙伐懷里的小郎君臉se由紅轉白,換了調zi又小聲的央求了一遍:“官人,nu回房伺候您吧?”
趙伐沒說同意與否,卻突然扯xia臉上面紗。
正依偎在她懷里撒jiao哀求的小郎君沒準備地對上了近在咫尺的猙獰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