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繼續(xù)憋臣通過陛下的考驗了么
“你回去吧?!?/p>
你已梳妝齊整,換上嶄新的罩衫。然而掀開床邊紗帳,左丞相大人依舊撫著未經(jīng)緩解半分的肚zi,木著青白交錯的一張臉跪在那兒。你順勢坐在床沿兒,手鉆j紫袍xia,摸到他olou的tui間已脫chu一半的玉搔tou,狠心dg了回去。
他終于見了反應(yīng),夾雜著刻骨的疼與委屈,用難以置信的目光望著你。
窗xia送j一片朦朧月光。月上梢tou,你已累了,無力再折騰他,但只要他仍在你yan前,你必定要抑不住自己血ye中狂躁的施nuegan,只好命他回去,也算了結(jié)了你們荒yin無度的一夜。
他攥緊了掌中,拼命壓著hou嚨中即將溢chu的震顫:
“陛xia,求您了,臣要忍不住了……”
總歸他的臉已經(jīng)在你面前丟盡了。你無視了他的哀求,尋chu房中銀白狐裘罩在他肩上,同時拂去肩tou一絲見了雪白的青絲。你也明白他的小腹脹成如此地步是決不能見外人的,索xg狐裘格外寬大,能把他一個類似懷孕的小腹完完整整隱藏起來。
“學(xué)不會自己穿上kuzi,那不穿也罷了,但寡人卻不忍心看你的肚zi扁xia去。”
他才如夢初醒,哆哆嗦嗦要去撿褻ku,但你一巴掌把他手推開了。那件狐裘尤其長,能蓋到他腳面的位置,于是需不需要kuzi也變得不重要了。
“ai卿回府上再自行解決您的肚zi吧,只希望千萬不要nong臟狐裘與簪zi罷了。”
左丞相大人緊裹著狐裘坐上a車,聽a蹄聲響起,方允許自己倚著車bi,自暴自棄似的,捂著肚zi側(cè)倒xia去。
劇烈的niao意讓他she2xia壓著一kou血似的,已然chuan不上氣了,總歸也坐不住,側(cè)躺了一會兒,卻難受到恨不能用手掌把肚zi生生壓癟xia去。紅血如shui一般自他會陰的傷kou中成guliuxia,有意去夾也夾不住,鮮血逐漸洇shi了一小片單薄的錦袍,倒真仿佛那檔zi事兒后liuchu的yinshui。他卻憂心會沾到狐裘,只好解了帶zi,把衣裳平整疊放在一旁。
深夜天寒,尤其是儲著滿腹niaoye的qg況xia,他只覺冷得愈來愈狠,只好反復(fù)摸著自己腹前gao隆的pi膚緩解寒冷。膀胱本飽受蹂躪,現(xiàn)在凸chu的肚臍也rou紅了,仿佛飛濺上去的一個血dian。神智模糊中,方才寢gong中那痛苦至極的一幕幕,倏然以魂靈般的影像向他聚攏了――俊i的君王kua上了他的腹bu,仿佛駕著一匹受她使用的老a。他恍惚中覺得她的肉ti有黃金般re烈的重量,那份臣zi之軀無法承受的沉重與苦痛,不正是自己始終希冀與追求著的所在么?
a車顛簸,bi1得他壓著she2n,唇邊溢chu一kou反胃后涌上的冷酒。
望見地上一小片泛著光的酒ye中摻雜的血絲,他的全bu瘋狂也好狼狽也罷的排xie沖動,終于隨著那kou酒,一齊于shenti中l(wèi)iu逝了。
沒有人會知dao,那一夜的他是怎么挨過來的。
第二日群臣休沐,侍衛(wèi)卻報左相大人有要事求見。
你允了他覲見。一夜不見,縱然他的衣著已恢復(fù)奢華之態(tài),但臉se卻全白了;那顰顰的眉尖兒、低眉時尖細的xia頜,隱han著chu乎意料的我見猶憐之韻。見他依然未脫那件狐裘,你心xia有幾分了然,卻無法相信自己所想象到的事實:
他真會把自己bi1上沒有退路的絕路么?
你屏退眾人,壓抑著心中之狂喜招手,示意他湊近一些。
左相跪在你的tui邊,用比昨日愈益畸形的腹bu去挨你的指尖兒。他用那么傷痕累累的腰,頑qiangdg著沉重的一肚ziaoshui的模樣,實在凄慘到再多么鐵石心chang的人也要心疼了。
他向你冷笑了,yan里han著陰鷙的淚光:
“……臣通過陛xia的考驗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