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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已然探了j去,鉆ru層層衣紗之xia,到了最深chu1,那里是一條絲綢制的褻ku。只要他松開系褻ku的繩zi,那最要緊的地方,唾手可得。
她在害怕,在發(fā)抖,嘴里還在罵著:“chusheng!你比chusheng還不如!你這個孽障!”
又是一xia他的動作席來,她驚得一縮,只能閉上雙yan,咬緊牙關(guān)。她沒有辦法了,
她沒有辦法了。
他沒有解開那條細(xì)小的繩zi。他知dao,現(xiàn)xia發(fā)生的一切,已經(jīng)足夠刺激她了。要是真的解開繩zi,也不知她是什么反應(yīng)。
他不急,這么多年都等了xia來,這一時半會兒,他還忍得住。
但他伸chu了兩n手指,隔著褻ku,夾住了兩片花ban,就在里面,夾nong了起來。
“嗯――”
有什么聲音,從她kou中xie了chu來,xielou她心底的秘密。
他什么話也沒說,手指靈活地挑動著絲綢底xia的肉。似乎是gan受到絲綢透chu一gu濡shi,他自己也覺得不夠,索xg松開手指,換成了手掌。寬大的手掌,裹住了絲綢底xia,最隱秘的那塊肉。
“唔――”她的hou嚨kou,發(fā)chuhan糊不清地音節(jié),jiaotun的地方,不由自主地摩ca了兩xia。
他知dao那不是她的自愿,可還是享受著,她在jg1神緊繃之xia,shenti本能的反應(yīng)。
他的自制力很好,到現(xiàn)在,也只是隔著那片絲綢,探索她的幽林,享受花心chu1的顫動。不過為了嚇唬她,他從后面更貼緊了她。
她shenzi一怔――衣紗寬厚,層層包裹之xia,還gan受不到他最re烈的地方。可是她又不是什么都不知的chu1zi,她知dao那里有什么。她更j一步地,gan受到了他的yu望。
“承澤,承澤,”她chuan息著,低低呼喚他的名字,放xia了姿態(tài),“我們不可以的,我們……啊……”
他的動作更加激烈了。她的話,一dian也沒有緩解的動作,反而更激他的yu望,惹得他故意往她背后一dg。
“承澤――!”她哀求著他,已經(jīng)帶上了哭腔。
“母后,”分明是喚她為母,可聽起來,更像是qg郎癡qg地喊著qg人,求著qg人給他,“為什么別人都可以,我不可以?”
這還用說嗎?!她驚怒地瞪大yan睛。
他說著,在花肉的地方,用力an了一xia。
她又是一陣哆嗦,qgyu的chaoshui擊打著她,一次又一次。他沒有用最厲害的兇qi,只憑著手掌,已經(jīng)勾得她開始qg動。
不可以――
不可以――
她心底一遍一遍告誡自己,用他們的shen份警告自己,也chu聲警告他:“我們是……”她忍著他手心的挑逗,憑著毅力,說dao,“我們是……我們可是母……唔……”
最后那個字化了去,被她不得已吞xia。他的手掌覆蓋著花心,rou搓著它?;ㄐ腸hu1汁shui潺潺,打shi了那片單薄的絲綢。
你看,即使不脫xia又怎么樣?該qg動的,還是會qg動難耐。
“zi……”她的理智已經(jīng)被蠶shi,僅留的那一dian,bi1得她吐chu那最后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