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夜半三更,房門被小心翼翼地推開。寧姝趴在床上,被zi被她壓在shenxia,睡得不太安穩(wěn)。
許懷安走到她床前坐xia,沒想吵醒她,輕輕地掀她的裙zi。tun肉此時瞧著更凄慘,淤了青紫的血,還有些地方破了pi。
寧姝自幼jiao生慣養(yǎng),遇到他以后shen上卻總是帶著傷。許懷安取chu化瘀的ruan膏,指尖擓了一dian,往她tun尖上抹。
“嗚……”
他一碰,寧姝就嚶嚀著醒了。她將臉埋在枕tou里,悶悶地說,“我當(dāng)公公不來了。”
“來給娘娘上藥,不然明日要遭罪了?!痹S懷安拿掌心將藥推開,“臣把淤血rou開,娘娘忍著些。”
寧姝扭過臉來,眉心蹙著,有些困惑。他生氣起來是閻羅,這會兒又變臣zi,恭恭敬敬,讓人捉摸不透。
“啊……”
shen后的鈍痛讓她忽然顫了一xia,許懷安的力dao壓上來,她不由叫chu聲。
“公公……輕些,疼……”
許懷安收了些力氣,先輕輕地rou了rou她的tuin,讓她放松xia來。
“是要疼些的。今日疼過,明后就不疼了?!?/p>
“嗯?!睂庢Z調(diào)委屈,咬著唇忍xia痛呼。
tun肉充血發(fā)yg,許懷安從xia往上推,松手時tun肉便顫一顫,引他再撫上去。
他又想起拍打的chu2gan,手yang,但已經(jīng)不能再打了。只是這樣rou一rou,寧姝就發(fā)chu細細的呻y,tun肉緊張得夾起來,擠chu一條深feng。許懷安rou得不專心,手指沾了藥膏往她tunfeng里鉆。
寧姝嚇得蜷起雙tui跪起來,雙手討好地搭在他的膝上。
“公公還生我的氣嗎?我再也不敢了。”
許懷安的手還握著她的tun肉,輕輕地nie著。
“是臣xia手重了。”
燭火dian在側(cè)邊,只映亮了他的半邊臉。寧姝想問守善怎么樣了,可她看著許懷安卻又不敢開kou。
她怕許懷安覺得她要為守善求qg。她更怕她會落得同他一樣的xia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