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的大別墅里偶爾傳來一陣男人淺淺地低y,平日里清冷的聲線此刻沾染上了一絲嫵媚,勾著人忍不住去探索那隱秘的世界。
“嗯啊……”
月光透過窗hu照j了關(guān)了燈的客廳里,沙發(fā)位置的兩個人影被拉得很長……江停shentiruan綿綿地靠躺著,臉上因伏在他xia面正在用kou給他舒緩qgyu的人地動作而變得chao紅,愉悅又qiang烈的快gan侵襲著他的理智,逐漸發(fā)chu失控地呻y……
“啊……再深一dian……”即使在瀕臨崩潰的期間江停也要占據(jù)絕對的主導地位。拋開xgai帶來的快樂之外江停其實很不喜huan這種完全會被他人牽制的gan覺,他喜huan什么事都牢牢把握在自己手中,包括qg事。
這大概也跟他找了個聽話的屬xia有關(guān),雖然這個屬xia偶爾也會有那么一dian“不聽話”,在tian他xue的時候喜huan捉nong、bi1他,讓他louchu那“不受控制”的一面,但因為過程中以及事后對方都將他伺候地極其舒服,所以江停也懶得追究。
靈hua的she2尖鉆j了玉jg2xia面那一條小feng,那是江停不為人知的秘密——他比其他男人多長了一個花xue。在一年前他遭人暗算被xia藥導致得了嚴重的xg癮病,從那時候起這個被江停遺忘的小xue似乎蘇醒了,開始沒日沒夜地lihui。
有時候,在公司辦公室坐久了起shen就發(fā)現(xiàn)neiku濡shi了一片、還有的時候在車上習慣xg交疊雙tui,布料的摩ca也會使里面冒chu黏ye,甚至每晚睡前shenti里都會gan到莫名的空虛,花xue會一張一合地蠕動,就好像是在等待誰來采摘一般,早上醒來neiku和床單都無疑是shi透的。
原先江停還能控制還能忍住,他也有去咨詢私人醫(yī)生pei合藥wu治療,可醫(yī)生提chu的建議是這種疾病不能一直僅靠藥wu也需要適當?shù)匕l(fā)xie,過度忍耐只會讓病變本加厲地折磨shenti,最后人的jg1神會受到嚴重損害,從而變成瘋zi。
江停怎么可能容許自己變成那樣的人呢?他的事業(yè)他的集團他現(xiàn)在所擁有一切尊貴的地位、權(quán)利都是他一手打拼chu來的,江氏那么龐大的企業(yè)絕不可能拱手讓人。
所以江停妥協(xié)了,他遵循醫(yī)囑開始不再用沖冷shui澡的方法克制yu望……漸漸地自wei這種事越來越熟練,雖然確實有了那么一dian作用,但an摩棒終究只是工ju,醫(yī)生說的委婉但江停聽得chu其中意思——其實是建議他找一個長期穩(wěn)定的xg需求對象。
可江停又豈是隨隨便便的人能碰得了的?他自然也是不屑用這種方式的。就在他的病越來越加重、工ju也無法滿足的時候嚴峫發(fā)現(xiàn)了他的秘密——就是他在三年前路邊隨手救的一位充滿野心、戾氣的年輕人。
但雖然江停其實并沒有大他很多,那天晚上嚴峫正被一群heishehui上的人追著拳打腳踢,原因是借了gao利貸沒an期歸還。江停剛好開車路過搖xia車窗與被打的鼻青臉zhongyan睛仿佛狼攻擊獵wu時冒chu紅光的少年對視了一秒,就是那一秒讓他猶豫地停xia了車,把人帶回了家。
嚴峫成為了他的貼shen屬xia,某天辦公室里他正準備起shen去開會時被人在后面叫住提醒dao:“主人,你的kuzishi了?!?/p>
從而兩人的關(guān)系發(fā)生了變化。
頻繁的chu差以及應(yīng)酬使江停迫切需要一個解決的對象,這個人不能是陌生人也不能是朋友更不能是令他不舒服的人……所以他只想到了嚴峫,這個看上去他非常熟悉的、能掌控的、不會忤逆他的、看得順yan的屬xia。
江停親自擬了份保密合同交給對方看,上面簡略介紹了服務(wù)事項和薪酬以及期限是到他的xg癮病n治為止……而他之所以敢提chu這么荒誕無理的要求也是因為他知dao嚴峫不會離開他,畢竟當初救他命的時候嚴峫親kou說的愿意至死為他效命。
結(jié)果自然也不chu江停所料,嚴峫只沉默了一會兒便在合同上簽xia了自己的名字。但事后江停琢磨了許久,他覺得當時嚴峫那片刻的沉默并沒有抗拒也沒有不qg愿的意味,反倒有dian驚喜?他沒再細想。
“……啊嗯……”
男人的she2尖一xia一xia輕tian著花he,nong得又酥又yang,花he忍不住瑟縮起來,緊接著又被kou腔狠狠一xi——江停頓gantoupi發(fā)麻,shuang到連腳指tou都忍不住蜷縮起來,真pi沙發(fā)被手指撓chu了一daodao劃痕。
“??!”
she2尖鉆j了更深的里面,xueshui受到刺激liuchu了不少shui全數(shù)灌j了嚴峫的kou中,明明該是又咸又腥的味dao的但他聞著卻很香,江停的所有都令他為之著迷,連xia面的yinshui也對他有著無限的xi引力。
咽xia之后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