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殼是雛鳥與生俱來的牢籠,拼命長出血肉也只是為了啄開它飛出去的那一刻,朝著期待已久的藍天,飛向?qū)儆谧约旱淖杂伞?/p>
可是雛鳥沒想到,等待她的不過是一個又一個的牢籠,人們給她取了個好聽的名字,叫金絲雀。
自由被剝奪的那個時刻,眼里凈是不甘心的淚水和痛苦的神情,弱小的臂膀難以和鐵籠做斗爭,就像現(xiàn)在,任憑你的胳膊怎么揮舞都撼動不了一點脖子上猩紅evol環(huán)的緊實。
「唔……!」你瞬間憋得漲紅了臉,身體朝后方飛去離那個男聲越來越近。
他居然還活著,心底的喜悅和恐懼同時炸開,伴隨著被窒住的呼吸,恐懼完全覆蓋了喜悅的位置,你變成了一只驚恐虛弱的小貓。
后背的溫度貼緊了你,長指代替evol攥住了你纖細的脖頸,男性溫熱的喘息噴在你的耳尖,磁性的聲音鉆進耳孔。
「想我了嗎?」
你怕的不像樣,渾身上下抖得厲害,秦徹看你這幅可憐樣子,抓著你扔進他身后的汽車后座,抬腿也坐了上去。
汽車在他關門的一剎那飛馳而去,你把自己縮成一團抱著腿靠在角落,死死抵著車門,眼淚不受控制地往下落,壓制的哽咽聲傳出你的鼻腔,你分不清那是什么淚水,你想大概率不應該是重逢的喜悅。
秦徹沒繼續(xù)說話,也沒打算在車上就動手,只是安靜地看著你恐懼的大眼睛,大手扯下你的口罩欣賞你流淚的小臉,唇邊還留著被口球帶壓過的痕跡,他太清楚那是什么了,看著座椅上你露出一小截的siwa和高跟鞋,他嘴角發(fā)出一聲嗤笑,扭過頭不再看你,只是你覺得周身的空氣越來越冷,凍得你打顫。
車里靜的出奇,所以你的抽泣和呼吸聲就顯得格外明顯,你把頭埋在膝蓋里哭個不停,秦徹只是安靜看著窗外,卻被手臂上緊擰的青筋暴露了情緒。
很快的,汽車在你久違的城堡門口停了下來,秦徹一手抓過你扯出車門,扛在肩上大步流星地往里走。
「不…!」你在他身上小幅度掙扎著,你知道這個時候做什么都是徒勞,但還是不甘心。
他的長腿幾步就來到了地下室,打開一扇隱秘的小門,跨進去把你扔到了地毯上。
「啊…!秦徹…不要…」疼痛從你還沒恢復的臀尖蔓延開來,你又回到了這個充滿你噩夢的地方,這是他專屬的調(diào)教室,里面什么樣的刑具器械都有,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玩不起的,你曾經(jīng)在這里被他日夜折磨到命都只剩半條,幾乎房間的所有角落都沾上過你的味道,只是每次進來又是煥然一新的干凈樣子,讓你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在這被他玩兒到反復潮噴失禁的。
你滿眼是淚,祈求地看著他,雙手支撐著自己不斷往后蹭著,高跟鞋被你踢落到一邊,他居高臨下地淡淡望著你,可眼底全是難掩的火光,他俯身抓住你往后逃的腳踝,欺身上你,用另一只手一顆一顆解著你大衣的扣子。
「跑什么?」他語氣里滿是戲謔,他沒用evol撕碎你的大衣,而是看著你剛剛被摧殘過的身體隨著他的手指一點點展現(xiàn)在他面前,配著房間里昏暗卻清晰的燈光,幾塊巴掌大的可憐布料包裹不住你豐滿的胴體,毫無遮擋的yinhu微微翹著露出下面依舊紅腫開花的穴口,腰臀上滿是紅痕,你顫抖著被他審視著,周身的氣壓越來越低,秦徹也越來越僵硬。
「不…」他的大掌分開你的雙腿手指探了進去,上一位男人的jingye順著他打開的穴口流了出來,打shi了身下的地毯。
「獵人小姐這是換了新工作?」他語氣冷的像是要凍傷你「混不下去真出來賣了?」
「不是…」你哽咽不停拼命想合上被他掰開的腿。
秦徹抽出手在你大衣上蹭干凈「臟狗。」
「我不在的時候你被多少男人射過saobi?嗯?」秦徹說著,evol蓋過你的身體,所有布料瞬間粉粉碎離開了你。
「不要…」你把自己抱住縮成一團「放了我吧…求你…嗚嗚嗚…」你的哭聲就沒有斷過,看著他表面平靜心里想把你撕碎的樣子,害怕的渾身發(fā)抖。
「太臟了,先把你的爛逼洗干凈吧?!骨貜卣f著大手捏住你的脖頸拖著你往洗手間走。
「唔…不…」又不給你呼吸了,你拿小手不斷拍著他繃緊的手臂。
他把你丟在洗手間光滑的瓷磚上,拿過旁邊清潔用的高壓水槍,毫不猶豫地打開開關朝你淋了上去。
「啊——!不要!」你瞬間被他淋成落湯雞的模樣,高壓水柱像一把冷冽鋒利的刀侵襲著你的肉體,你疼得要命,白嫩的皮膚被冷水打的直抽,瘋狂拿小手往上擋,秦徹看你抗拒的樣子用evol環(huán)綁住你的手腕吊在頭頂,你又難受的夾緊腿跪起來不讓水柱攻擊你最脆弱地方,他怎么可能如你愿呢,手指一動發(fā)動evol,你就被他變成坐姿,雙腿呈大敞著對著他。
「躲什么?」秦徹拿水柱瘋狂沖刷著你被固定住大張的穴口,毫不憐惜地往你穴道里沖,你感覺你xiati都沒知覺了,水柱像冰錐一樣毫不留情地刺穿著你,你仰著頭尖叫不停,氣都喘不上來了。
「爛逼被操的這么臟,幫你洗干凈還不愿意嗎?」秦徹伸出修長的手指伸進甬道扣挖,順著手指不斷流出殘余的jingye。
「不——!求你……!」你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他手指扣進甬道的時候水柱一直打著你紅腫的yindi,想躲也躲不開,他是故意的,你被巨大的水壓填滿了快感,馬上就要噴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