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正是缺錢的時候,如果能洗了白錢,弄過去60億,未來不僅有的賺,還能壓簡若沉一頭。
他不是才投了59億嗎?
陸榮盤算了一會兒,沒對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主管發(fā)難,“既然簡若沉想搶我投的東西,就讓他搶。”
搶的越多,簡若沉手里的錢就越少,轉投內(nèi)地的機會也更少。
“他消息這么靈通,估計是有人在盯著你們,接下來注意點,標書別做太好,讓給他們搶?!?/p>
陸榮輕笑一聲。
簡若沉聰明是聰明,政治嗅覺也不錯,可惜沒什么金融頭腦,這一跤,是必定要栽進去的。
讓他來教一教簡顧問怎么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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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若沉正在被關應鈞教做人。
做男人。
關應鈞見他洗了半天澡沒出來,怕他睡暈在熱水里,便端了杯冰橙汁進去,果然看見人熱趴在浴池邊上,面頰蒸得通紅,唇也微張,像是吐著舌尖散熱的小狗。
浴缸邊上的涼水龍頭開著,嘩嘩往里灌。
關應鈞將橙汁端著,喂過去給人喝。
簡若沉喝得急,滴下來些,順著脖頸滑下去,落了點在鎖骨的凹陷里。
關應鈞看著,覺得剛沖的冷水澡沒半點用,他將喝空的玻璃杯丟到一邊,細細吃了簡若沉嘴里的柳橙汁,又埋頭把他身上的喝了。
兩情相悅總是更容易情動。
簡若沉覺得自己也到血氣方剛的年紀了,喝什么柳橙汁,應該喝點涼茶去去火。
他手往下伸,但總是不得要領。
他小時候幾乎是獨自長大的,大院里管得嚴,小男孩兒住在一起,上下通鋪,皮的要命,頂多比比誰裊裊更遠。
根本沒人教怎么自己弄。
關應鈞張開掌心,包裹住他的手,無奈道:“慢點,你怎么是急性子。”
平常審罪犯時不是穩(wěn)得很嗎?
大家都是富商
簡若沉腦子里偶爾升起關應鈞弄得好慢這種念頭,
但很快就消失在溫熱的情潮里。
也不知道這種互幫互助的事情是不是越弄越久的,總之好像比產(chǎn)生了作用。
不少社科院其他專業(yè)的學生想要轉到犯罪學這邊。
李老師忙得腳不沾地。
簡若沉被熱情的同學輪流擁抱,耳邊的夸獎不絕于耳,手里還塞了不少小捧花。
關應鈞來李長玉這里接人時,正巧看到有個染著黃毛的男生,捧了一從滿天星,笑得燦爛至極,滿嘴胡話:“我想要學這個科目全是因為你,你接受記者采訪的時候實在是太帥了!還有港行搶劫案那次!我要是能和你做師兄弟,天天在一起,我以后也能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