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堂內(nèi),雕梁畫棟,金碧輝煌,卻又不失雅氣,周遭掛著許多字畫,李謖凝眸一看,適才發(fā)現(xiàn)竟是尹天賜自己所畫,筆力遒勁、瀟灑,畫功精湛,令她倍感意外,未料到這長得有幾分粗獷豪放的丐幫幫主尹天賜還是xiong有點墨水!當下就凝立細細的賞析起來。
尹天賜見其欣賞他的畫作,不由自得一笑:
“呵呵,這些都是尹某閑時所著,讓李掌門見笑了?!?/p>
話雖如此,言語中還是蘊含著一股濃濃的自豪,傲氣十足!
李謖順其話而贊道:
“哪里,哪里,依我看吶,尹幫主不去做官那真可是朝廷的損失!”
尹天賜聽了心情倍感舒暢,尤其這話還是從李謖這個嬌滴滴的天下第一美人口中而出,那見識就是吃了蜜一樣甜,豪氣干云的道:
“哈哈,李掌門若是喜歡,那陰謀就贈您一幅,這明玉堂內(nèi)的隨便您挑,若是不合眼緣,尹某立即給您潑墨揮毫,寫上那么一幅!”
李謖走到一幅畫前,指著畫,回頭看著尹天賜,曬笑道:
“那就這一幅吧,多謝尹幫主贈畫了,呵呵。”
借著書畫,二人也閑聊起來,無非就是相互恭維,你抬我吹,大家吹捧對方云云,而李森等人也是坐了一會就叫那郭巖帶出去玩去了,整個明玉堂內(nèi)惟留下李謖、尹天賜二人,問題也開始由淺及深,不消片刻,就談到了明教一事上來,尹天賜試探地問:
“李掌門,不知您可曉得明教?”
尹天賜雙目炯炯,雖然臉上浮笑,卻是嘴角仰月,皮笑肉不笑,仔細觀察者李謖俏臉一眸一動!
李謖謹慎地答:
“這是自然,不瞞尹幫主,陸危樓當年還率領教眾殺我李家血流成河,更甚欲置我于死地”
“其心可誅!”
李謖心中卻是暗忖:
“這個尹天賜看來跟明教有過節(jié),也好,我看你還不上鉤!”
她的的確確沒有信口開河,反而如實的告訴尹天賜當年李家滅門之事,李謖暗定其必然早就做過調(diào)查,應該是想聯(lián)合她對付陸危樓!
果然如李謖所料,尹天賜聽了她的話后,亦是拍案而起,怒斥道:
“哼,明教欺人太甚”
“其實尹某也有所耳聞明教當年所犯惡行,他們仗著勢大,四處招收信徒,修建光明寺”
“我看吶,就是個外來的邪門歪道!專門蠱惑咱們大唐百姓!”
李謖蹙眉道:
“不錯,這個明教不單在大唐各地廣受信徒,而且弟子相當跋扈張揚,曾經(jīng)他們在蜀地開壇招納就絲毫未把我蜀山放在眼里,至少也要給我們打個招呼不是”
“您猜,那明教的人怎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