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尊琉璃體,練至深處,身體如同海綿一般,不但可以卸去勁力,內(nèi)力枯竭時,更能如同海綿吸水,汲取旁人內(nèi)力。
不過這一切,李謖不知,眾人也是不知。
眾人無不驚嘆,陸危樓俊逸非凡的身體里蘊含著恐怖的力量,難道真的是神仙?
神仙沒有,千年不出的武學(xué)奇才就在眼前。
“你的內(nèi)力不足矣傷我”陸危樓平淡道。
“喵個咪的,扯呼”李謖心中驚懼無比,氣凝雙足,使出水元決,第六招,行云流水,身形逸掠,一個起落,便是跑出了三丈外。
正當李謖準備第二個起落,離那余府大門不足三尺。
“奇怪,教主平日高傲無比,為何對此人留手,難道要放他一馬?”齊天羽蹙眉暗思不解,又撇向一動不動,似同扎根傲立的陸危樓。
驀然,齊天羽只覺眼睛一花,陸危樓消失不見,他心中震驚無以復(fù)加。
“教主在哪里!”齊天羽四下張望,瞬間就看見余家聲頭頂上有一道光影閃過,定睛順勢望去。
陸危樓赫然站在了李謖面前。
如此奇特的身法,乃是明教至高輕功,幻光流影步,如光如影,玄妙莫測。
“那個,危樓兄啊,剛才我看你衣服上有灰塵,你這么帥,塵垢哪里能蒙到你的光輝呢?,就幫你輕拭了幾下,不用謝了,改天一起喝酒,哈哈”李謖雙眼急轉(zhuǎn),心中駭及,早已萌生的退意,此時,變成了恐怖,恭維道。
危機時刻,李謖滿臉浮笑,雙眼望向陸危樓身后,大聲喊道“呂祖你好啊”
陸危樓雖人中俊杰,武功高強至深,但純陽宮呂洞賓乃是武林神話,他愣神不過一息,卻是嘴角浮笑,回過神來。
原來,瞬息間,李謖身體已經(jīng)躍到三尺外的街道上了。
“喵個咪的,這些人吃什么長大的,武功一個比一個厲害,我好不容易悟出水元決,特么的,咋…”李謖苦瓜著臉門頭急跑。
“呵呵,有趣的小子,但這么多人面前,我還是要露兩手,震住他們!”陸危樓低喃一句,覆手一掌推出,使出自創(chuàng)神功,梵影圣天決,凈世破魔擊。
無幽不顯皆令照,摧伏魔尊悅凈眾。
掌勁似光,此招雖是一招,但內(nèi)含三重暗勁,劈碑裂石不過頃刻間的事。
“彭”
光影似箭穿心,重重擊在李謖背心。
“啊“他慘叫一聲,鮮血從嘴中噴濺而出,身體踉蹌朝前傾倒,全身感覺都散架般難受,顯然受了極重內(nèi)傷。
但他知道,此時不能停歇片刻,后面不單單有修為通天的陸危樓,更有虎視眈眈,蠢蠢欲動的羌人,若是稍有一逮,必將被亂刀剁成肉泥。
李謖緊咬嘴唇,強忍著劇痛,用盡全身真氣凝與足下,猛踏地面,借前傾之勢,疾步掠向街道上的一道石墻,消失不見。
余家聲帶著數(shù)十快刀手涌到了門口,望著李謖退跑方向,怒道“給我搜,他受了重傷,想必逃不遠,生要見人,死要見尸!”
“哼,峨眉派,我定要你們不得好死!”
“遵命”羌人們齊呼道。
言罷,紛紛提著大刀,順著李謖逃跑方向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