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桀輕凜起了眉頭,“不錯。若是三三嫁過去受欺負(fù)了怎么辦?況且她如今年紀(jì)尚小,如今便許下婚姻大事,若是以后她不喜歡怎么辦?終生大事豈能此時便定下來!”
忽然,蕭桀站了起來,面前放著的那張屬于云舟的少年畫像也飛了起來是落在了地上。
“你說的對,”他唇線緩緩勾了起來,鳳眸中也泛起了好看的星光,“所以,不若把這丫頭養(yǎng)在身邊,等她長大了,找到自己心愛的之后,再讓她出嫁?!?/p>
安忠:“……”他保證沒說過這句話。
“可是殿下,陛下不是已經(jīng)……”
蕭桀不等他說完,直接大步垮了出來,旋即直接走出了書房。
安忠正疑惑得時候,只見殿下的身影已經(jīng)飛了出去。
安忠撓頭,他真的沒說什么????
莫非是他說了,自己忘了?
就在蕭桀離開之后,蔡汲正好上了戰(zhàn)王府中來。
“蔡大人。”安忠立刻上前迎接。
蔡汲往里面看了一眼,“殿下在府上嗎?”
安忠搖了搖頭,“殿下剛剛才出去?!?/p>
蔡汲顰了顰眉,“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
“大人若是找殿下有事,方便的話,可告知于小的。小的再把話帶給殿下?!卑仓以儐枴?/p>
蔡大人和殿下是老熟人了,所以他說話也沒太過于客氣。
蔡汲搖了搖頭,“此話三言兩語也說不清楚,罷了吧?!?/p>
安忠雖然疑惑,但也沒多問。
蔡汲告辭便回了太醫(yī)院。
他其實本想來很戰(zhàn)王殿下說一說白三小姐的事。
他這次告假回了一趟家族,好好問了問家族中的老人,關(guān)于手札上記載關(guān)于先祖遇到恩人的事。
當(dāng)然,最讓他好奇的,是恩人無心一事。
以及,先祖又是如何救的無心之人。
有些事或許手札不會記下來,但會口口相傳,有些老人總是記得一些的。
果不其然,回去之后,他的確問到了一點(diǎn)東西。
一無心之人,并非是人。而是——神。
也就是說,先祖所救下的那個恩人……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