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胥斂回視線,把屏幕按滅,嘴角嘲弄加深。
另一邊,饒云開車回到凌家,剛進門還沒站穩(wěn)腳,凌云峰手里的紫砂壺杯就碎在她腳邊。
饒云閃躲不及,碎片劃破她的腳踝。
“爸,你做什么?”
凌子稷見狀,上前擋在饒云面前。
凌云峰勃然大怒,手里拿著茶壺欲朝她們母子砸去,“自己家都亂成一鍋粥了,你們還敢勾結(jié)外人去弄自家人!”
饒云站原地咬牙,腳踝上的血越流越多。
見饒云不說話,凌云峰越發(fā)氣不打一處來,“你們兩個豬腦子,再敢惹他,我就把你們掃地出門。”
面對凌云峰的責(zé)罵,凌子稷垂著頭沒作聲。
看向自己的兒子被罵得狗血淋頭,饒云捏著拳頭回懟,“你以為你現(xiàn)在討好他,他就還是凌家人?我告訴你,他就算幫外人也不會幫你!”
凌云峰一噎。“我永遠(yuǎn)是他老子!”轉(zhuǎn)頭看向凌子稷,“早知道你是個草包,我當(dāng)初還不如去培養(yǎng)子胥?!?/p>
“公司公司管不好,女人,女人騎你頭上,你還能干什么?”
饒云氣笑了,“現(xiàn)在他出息了,想巴結(jié)?晚了?!?/p>
凌云峰氣不打一處來,對著她們母子就是一頓輸出。
對他來說,兩個都是親兒子。
誰對凌家有用,誰就是他的偏愛。
饒云跟他分辨幾句,也不管凌云峰臉色難看,拽著凌子稷上樓。
走到拐角處,饒云咬牙,“兒子,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威脅到你繼承人的身份?!?/p>
凌子稷冷笑,“媽,你以為凌子胥會看得上凌家?”
饒云頓住。
淮雅庭。
凌子胥捏著電話站在落地窗前講電話。
“楚山河起疑沒?”
“沒有。”
“楚嬌嬌呢?”
“被嚇瘋了,吐了一路,叫了一路,打完電話就暈死過去了?!?/p>
聽到張管家的匯報,凌子胥輕嗤。
張管家頓了頓,緊接著又說,“聽凌總的話,老寺廟這邊全打點好了,楚家不會接收到這邊任何消息?!?/p>
凌子胥笑了,“張管家,是個聰明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