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頭,凌子胥高大的身影斜斜地映射在玻璃門上。
楚巒姒,“凌子胥?!?/p>
凌子胥嗓音低低沉沉聽不出情緒,“嗯?”
楚巒姒淡聲,“你在外面我怎么洗?”
凌子胥聞言,眉梢輕挑,“我不進(jìn)來,洗你的!”
楚巒姒懶得再接話,安安靜靜洗澡。
等到楚巒姒這邊洗完出來,吹干頭發(fā),擰開門出來,凌子胥手里的外套蓋在她身上,完全攏住她的身子,帶動著她往床上去。
楚巒姒心里劃過一抹異樣。
凌子胥在她耳邊說話,熱氣撲騰,“這就對了嘛,香香的迷死老子了?!?/p>
楚巒姒:“……”
替她捻好被角,凌子胥也沒下去,而是側(cè)身躺上去,把身體擠進(jìn)去,被子里他修長的手指一點(diǎn)點(diǎn)插進(jìn)她的指縫里,十指相扣。
楚巒姒就算定力再好,這種時候也難免會亂想。
凌子胥倒是波瀾不驚,除了扣緊她的手,依舊跟剛才一樣,在她脖頸間深嗅。
楚巒姒縮了縮脖子,深吸氣,“凌子胥”
凌子抬頭無辜跟她對視,“嗯?”
楚巒姒,“你去睡沙發(fā)?!?/p>
凌子胥安靜的時候真的很冷肅,楚巒姒看著他臉上的神情,甚至有那么一瞬間錯覺,覺得他今晚真的沒什么意思,是她自己老孔雀開屏。
凌子胥話落,見楚巒姒不作聲,垂眸低笑,“沙發(fā)好冷,你舍得?”
楚巒姒從凌子胥懷里掙開,扯開一手距離,張嘴又閉上。
確實(shí)只有一床被子。
而且他身上還有傷。
凌子胥賴皮將人收緊,“睡吧,我保證不動?!?/p>
……
男人的我不動,女人的我不買。
是一個道理。
量變會引起質(zhì)變。
他呼吸有幾分不穩(wěn),“我剛才查了,人精神壓力大的時候,運(yùn)動可以緩解壓力,或者做喜歡做的事?!?/p>
凌子胥話落,含住楚巒姒唇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