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焱自問,未必能醫(yī)心,因為古語有云:心病還須心藥醫(yī)。
這么唐突上門求醫(yī)的病人,王焱怎么可能是他的心藥,關鍵是從來沒有見過這個病人,拿什么醫(yī)他心?
話說回來,醫(yī)心未必,但是醫(yī)二百五,他有信心。
“先生,你這話什么意思?”王焱心知,即使是病人上門鬧事,也是無可避免,倒不如攤牌。
遇到問題,解決問題,回避是解決不了的。
“什么意思?哼,王焱,你真當自己是神醫(yī),少年得志,什么病你都能治?只可惜,你不該惹了我!”怪異服飾的男子露出了兇狠的話。
王焱一頭霧水,“真是搞笑了,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我怎么招惹了你?就算你真有能力能要了我的命,但你起碼也讓我死得明明白白,你最少得告訴我,你是誰?我到底是挖了你家祖墳,還是強了你家閨女吧?”
“哼,老子會讓你死得明明白白的!”怪異服飾的男子一轉身,將那一頂遮擋面孔的帽子摘下來,即使王焱什么病人都見過,但還是被這一張猙獰丑陋的面孔給嚇了一跳。
只見他半張臉完全像是被燙傷留下的傷疤,已經不像人形。
而王焱細看了他的服飾,這衣服,怎么看上去像是……苗疆?!
對,沒錯,就是苗疆之地的服飾!
“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看仔細了?!惫之惙椀哪凶右а狼旋X,臉上兇光暴露,襯托著他那一張可怕的臉,更是顯得恐怖,“老子就是苗疆巫蠱王陸佑佐?!?/p>
“破我巫蠱之術,我已經是容忍你一次!”
“這一次,竟然又出手救了我的大仇人葉淵,你說你該不該死?”
“現(xiàn)在,你該明白,你是怎么該死了吧?”
王焱聽后,“哈哈哈”大笑起來,當他的笑聲戛然而止,一雙利劍的眼神,射向巫蠱王陸佑佐,聲色俱厲地道:“你以巫蠱之術,禍害無辜性命,牢底坐穿,都饒恕不了你的罪!”
“你以毒蠱植入人的體內,摧殘人的性命,這是對生命的褻瀆,你真是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