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丟你螺母,你這賤貨,今天老子不教訓(xùn)、教訓(xùn)你,你還不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凝重的空氣,仿佛都快要窒息的車廂內(nèi),戴鴨舌帽的男子挽起衣袖,掄起拳頭,朝著都市麗人的面門,“砰”地一拳打過去。
車廂里的乘客,都是手心里捏了一把冷汗,這一拳打在都市麗人的臉蛋上,那簡直就是拿石頭砸雞蛋。
沒有人上前勸阻,也沒有人挺身而出。
冷漠的乘客,表情呆滯,大概誰也不想往自己身上攬麻煩。
如果這個(gè)戴鴨舌帽的男人,真是猥瑣男,對(duì)這位都市麗人咸豬手揩油了,他還能這么囂張,那這人一定是慣犯。
而正常這樣擁擠的車廂,你擠我,我擠你,產(chǎn)生一點(diǎn)摩擦,導(dǎo)致口角,也是最正常不過的。
像這么兩人破口大罵的,還真是不多見。
關(guān)鍵是這男人也太沒有風(fēng)度,竟然當(dāng)眾掄起拳頭要打女人。
正當(dāng)所有人都誤以為,戴鴨舌帽的男子,一拳打爆都市麗人的面門的時(shí)候,那位男子的手卻擱置在了空中。
不!
確切地說,是被一只鐵鉗似的的手,牢牢地抓住了手腕,讓他動(dòng)彈不得。
王焱挺身而出,擋在了都市麗人的身前,嘴角泛起一絲詭秘地笑容,他的右手抓著戴著鴨舌帽男子的手腕。
“我平生最痛恨的,就是男人,動(dòng)手打女人。你算個(gè)什么東西,一張嘴比吃了糞坑里的屎都還臭,還張牙舞爪,真是不知所謂!”
王焱幾乎一字一頓地冷峻說道。
“艸,你算哪根蔥,從哪里冒出來,敢管老子的閑事,是誰給你的勇氣?”
戴著鴨舌帽的男子更是蠻橫,彪悍地怒吼道。
王焱嘴角獰笑幾下,“不好意思,是梁靜茹給了我勇氣!”
虛晃一拳,打向戴著鴨舌帽男子的狗頭,但這一拳的確是虛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