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從何時開始,楚寒松從偶爾不住校變成偶爾住校,以至于輔導(dǎo)員收到他的消息本能批假。
寧囡坐在楚寒松腿邊抱著家庭裝薯片,嚼吧嚼吧薯片:“那你多虧啊,干脆不住校的了,還能退點寢室費。”
余光瞥見電視進入廣告急忙換到另一個臺。
他握拳頂住太陽穴,坐著長腿霸占整個沙發(fā),懶洋洋看著寧囡三心二意,取走她手里的薯片放在茶幾上,張開雙臂示意她坐上來。
寧囡犯難,坐哪都會壓到他,最后他舉起她胳肢窩放在自己恥骨上,輕而易舉將她圈在自己的領(lǐng)地。
楚寒松:“你這么輕不至于壓疼我?!?/p>
楚寒松:“其實我不住校還有一個原因?!?/p>
寧囡:“什么?”
楚寒松伸舌卷走寧囡下巴的薯片屑:“現(xiàn)在同學(xué)都知道我是裝貨了?!?/p>
“什么!”寧囡哪不知道這是自己的原因,“哎呀我當(dāng)時真的是即興發(fā)揮沒有惡意的,他們怎么能這說你!”
楚寒松委屈埋在寧囡xiong口:“對啊,那怎么辦嘛……”
事實講了一半,真相也成謊言。大家的確都知道他和化妝師的對話,不知哪出了錯,許多人誤解成楚寒松能屈能伸,城府深不見底,反而更加忌憚。
“那我再去你們學(xué)校一趟,這次你羞辱我,我跪著求你讓我給你化妝,你說不行,你身價漲了,唔!”
楚寒松兩指夾住她的嘴:“你最近看了什么,說話東倒西歪的?!?/p>
寧囡掙扎抓住他的手,砂紙的觸感讓他心一驚,他反手握住:“你手怎么這么粗糙?!?/p>
“放屁!我天天水乳精華涂著,手嫩得不行!”
一看是薯片渣子,別提楚寒松表情多無語了:“下次吃薯片用筷子或者帶手套。”
“怎么不是你喂我?”
這種方法都想不到,果然還是沒有她會享福。
“行行行我喂你?!?/p>
插曲鬧過,楚寒松接到通知需要出差一趟。
她手指只是輕輕抵住他xiong膛,楚寒松就動彈不得。
“等等,你確定你是大學(xué)生吧。”
大手包小手,他拉過寧囡賣乖。
楚寒松:“姐姐不是最清楚嗎?”
寧囡:“好啦好啦,我就是覺得很詭異,你一個大學(xué)生還要出差提前感受上班嗎?”
楚寒松親了親她的唇瓣:“放心只是供貨商出了小問題,需要去c城看看?!?/p>
c城離這不遠(yuǎn),做個高鐵幾小時就到了,但此人有錢花不玩要坐飛機。
“時間就是金錢,寶貝?!彼莿e寧囡,轉(zhuǎn)身坐車走了。
一開始只是個小問題,半天就能解決,結(jié)果供貨商爆了底,貨源問題嚴(yán)重程度直線飆升,三個合伙人輪流守著老板,順便考查其他供貨商,以及調(diào)整方案,硬生生在c城呆了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