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樂安聞言愣了一下,臉上閃過難以置信的表情,隨即劇烈地反抗起來。她空著的那只手試圖阻止他輕薄自己的動作,可惜力量太過微小,輕輕松松就被李樂敖用另一只手壓制住了。
雙手都失去自由后,李樂安明顯慌了,整個人不停地掙扎,挺翹的臀部不經(jīng)意間在男人的褲襠間來回蹭動,很快讓本就半醒的男根越發(fā)精神抖擻。
女孩已經(jīng)人事,立刻就注意到有個火熱的硬物頂在自己的腰間。她倏地停下來,似乎完全沒料到自己的堂哥竟然會真的對她起了男女間的生理反應(yīng)。
她太過震驚和難堪,以至于當(dāng)男人嬉笑著將兩只手覆在她xiong前的飽滿上時,她只是渾身微微顫抖,全然沒有了先前的抗拒。
“怎么不扭了?別說,她們還真教了你點干貨,起碼欲拒還迎這招學(xué)得足夠出師了……”李樂敖挺腰在她身后猥瑣地聳動了兩下,“瞧你這大屁股把我雞巴都蹭硬了,就這么迫不及待想要大哥肏你嗎?”
李樂安臉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凈凈,慘白得像個許久不見天日的女鬼,唯有眼眶四周紅紅的,羞恥和委屈讓她漂亮的眸子蒙上了水霧。
她并不傻,知道現(xiàn)在任何抵抗和自我保護(hù)的舉動都只是在給男人助興,所以絲毫動都不敢動,恨不能把自己的五感皮膚也都一起封閉起來,這樣就能少承受一些來自他言語和動作的折磨。
“怎么不說話了?以前一張小嘴不是挺能叭叭叭的嗎?稍微碰一下就又哭又叫的,裝得跟個貞節(jié)烈女似的……你以為我不知道在十一區(qū),你媽那個婊子是靠什么養(yǎng)活你的?”
他的話如刀子一般扎入李樂安心底最柔軟的地方,她憤怒地漲紅了臉,難得厲聲喝道:
“不許你胡說!我媽媽是天下最好的媽媽!你個禽獸不如的家伙憑什么侮辱她?”
李樂敖面色沉了沉,沒想到三年過去了,李煙仍然是李樂安不可觸碰的逆鱗。
明明平時不管他們怎么調(diào)侃她那個浪蕩的母親,她都只會紅著眼默默聽著,今天竟然有種直接開口反駁?
究竟是大姑她們白給李樂安洗腦了,還是這個賤丫頭以為慎承陽睡了她,她就有底氣和他們叫板了?
李樂敖冷笑一聲,不管答案是哪一個,李樂安既然進(jìn)了他們李家的門,這輩子都得乖乖按他們的要求行事,傍上幾個慎家都救不了她。
“天下最好的媽媽?誒,怎么不算呢?把自己未成年的女兒養(yǎng)得前凸后翹的,想必是一早就準(zhǔn)備讓你繼承她的衣缽,岔開雙腿掙男人的錢是吧?”
他邊說邊狠狠在她的兩個奶團(tuán)上抓了一把,“要不是我們李家把你接回來認(rèn)祖歸宗,你怕是已經(jīng)成為十一區(qū)最有名的雛妓了……不知感恩的白眼狼,誰給你的膽子罵我的?”
李樂安屈辱地咬了咬唇,鼓起勇氣說道:“我現(xiàn)在是阿陽的人,輪不到你來教訓(xùn)我……”
“切,訂個婚就覺得自己翅膀硬了是嗎?慎承陽知道你有多騷嗎?小小年紀(jì)骨瘦如柴,偏偏長了一對大奶子,不是男人摸大的是什么?”他大力揉捏著手中豐潤的雪團(tuán),心底暗自感慨隔著衣服手感都好成這樣,真的直接摸上了估計要愛不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