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畢,廿滎停好車要開門下車,她任由安全帶隨著她伸手的反方向回縮,環(huán)扣在半空中被林付星拽了回來,廿滎已經(jīng)伸出車外的腿被林付星硬生生地勾了回來,她瞬間抬起頭看向必是跨坐在自己身上的林付星。
林付星將門重重扣緊,“啪嗒”一聲,又反手按了鎖門鍵,她的右手纏繞著安全帶,趁廿滎沒反應過來就將安全帶在她身上繞了倆圈后重新扣了回去。
廿滎嗔罵著,她上身被綁的喘不過去,起伏的xiong脯被林付星氣得上下起伏,她的腰部如同巨蟒盤旋,整個人被鎖得只能勉強貼在車座一側,哪怕她的手離按扣鍵不到十厘米,卻連抬起來就費勁。
“林付星,你是瘋了嗎?”
“還以為你能堅持多久?!绷指缎亲I嘲她,她俯視著身下的廿滎,“這種程度就受不了了?”
“你又有多了解過最真實的我呢?”她喃喃道。
細微到幾乎無可察覺到惶恐,是連林付星這種拍戲鮮少ng的人都沒能藏好的破綻。
如果廿滎冷靜下來,她能捕捉到林付星話語中帶著些許不可置信,但更多的是迷茫。
像是她內心的某一塊堅固不摧的橋梁被海水腐蝕了。
房車的底盤很高,唯獨林付星背后不是裝的單面鏡,廿滎渾身上下的每一個毛孔都不寒而栗,生怕有人大半夜從附近路過。
林付星視若無睹,也對,她連裸聊都敢,哪還會在意被看。
“別脫!”廿滎驚呼道,林付星拉開裙子一側的拉鏈,巴寶莉格子裙下潔白細膩的大腿一覽無余,更讓廿滎語無倫次的是,她連內褲都沒穿。
廿滎屏住呼吸,嫌棄地發(fā)出了聲氣音又遲遲沒有撇開視線。
隨便你,被拍到我也不會幫你的,暴露狂。
“廿滎,你說你要和我做朋友?”
耳根shi潤黏膩,滾燙的溫度從耳垂急升到耳廓,紅潤蠕動的舌頭正在干擾廿滎的聽覺神經(jīng)。
“你都是這么和別人交朋友的?”
平時聽上去輕柔悅耳的低音此時如同傀儡人的低語,惹得人頭皮發(fā)麻酥爽。
林付星是不是當婊子當上癮了?
她的情緒就是情緒,那她廿滎的就可以被隨意踐踏嗎?
她說的做朋友,只不過是不對林付星有所求,不會再屑于林付星對她的回應了。
因為林付星的想法已經(jīng)不再重要了。
她有的是辦法撬開她這張滿口獠牙的嘴。
她不介意對她進行禁錮,哪怕她會恨她,她也不在乎。
——只要能把她留在我身邊。
廿滎的想法被中途遏止,因為林付星那句不著調的話在她之后做的那些事后都有了十分明細的解釋。
林付星白皙纖長的手指挑開廿滎的內褲,肉感的大腿強硬地扳開廿滎的大腿,大腿被迫分開,微卷的yinmao下是廿滎的逼。
林付星與她迭坐在一起,兩個人的私處貼得很近,中間夾著林付星的手指,明明林付星還沒做什么就已經(jīng)聞到咸腥的騷水味了。
她們根本分不清是誰流的,恥毛貼合下是倆塊肉淋淋的穴肉開合,吐出的yinshui弄臟了林付星的裙子,她干脆把裙子墊在廿滎的屁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