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剛被玩過,微涼的器具才堪堪塞入逼口,異物感讓林付星忍不住皺了眉頭,她一時間不太適應(yīng),糜軟的穴肉吸吮住雞巴,隨著動作的深入還沒吃進(jìn)一半,她的心猶如被水槍沖刷,冰涼刺骨的液體如水銀般注入她的神經(jīng),林付星感到有些恐慌。
這讓她想起被關(guān)閉在禁閉室里的那叁天。
她的腿微微打顫,強(qiáng)烈的電流讓她感覺腦子快被劈成幾片,懲罰她的人還是她父親的人。他甚至還找了個男醫(yī)生,說是要給她看病。她險些被強(qiáng)暴時被她母親的人救了出來,林付星懷疑對方是掐著表進(jìn)來的。
從那個時候起,她就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不太能zuoai了。
假意順從后出了國進(jìn)修,只不過她沒有去美國跟著她身后學(xué)管理公司,而是跑到韓國做了幾年練習(xí)生。
母親的死訊是她后來知道的,林付星的內(nèi)心毫無波瀾。
只在她的骨灰盒被送回國的時候,她才真真切切感受到了那個人的離開。
“不想做了?!彼揪陀袙昝摰牧猓钜膊粡?qiáng)行進(jìn)去,見她有些抗拒就把東西拿了出來。她沒有問什么原因,只是有些意猶未盡。
穿衣服間兩個人沒再說話,林付星自顧自的點(diǎn)了根煙,吐出的煙掩蓋住她的神色,只是指尖還是忍不住地微微顫抖,她緩了會才有說話的力氣。
廿滎聽她嘆了口氣。
“過去你跟蹤我,通過輿論操控我,亦或者是砸資源捧我”林付星悉數(shù)著她做的一切,微弱的火星燙得廿滎心口疼。林付星倒像是陳述一件平常的事,說不恨是假的,但她更多的是無所謂。
這些年她的戒備心很強(qiáng),就算生活在自己家里她也會懷疑自己臥室會不會藏著幾個人。她不是沒有私生飯,而且她隱隱約約感覺到,不止是廿滎。
她背后有不少雙眼睛。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偉大?”
廿滎僵硬在那里,她張了張口卻說不出話。她自知理虧,她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林付星也早已看出她不再是那個嘴上說的“你在我這里永遠(yuǎn)是自由”的那個小女孩了。
她有著和習(xí)弋一樣變態(tài)的占有欲。
“不不是”
“我不想再追責(zé)。這件事翻篇了?!?/p>
林付星看著她原本無措頹廢的目光又再次灼熱了起來,但很快她又一盆水澆滅了她的幻想。
“我們回不去了。我討厭你?!?/p>
“討厭你的家庭,討厭你的自以為是。而且我也不想和你zuoai了?!?/p>
“我發(fā)現(xiàn)我還是受不了,受不了看到上我的人是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