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被那團棉柔包裹,纏綿悱惻的撫觸,讓邱英舒服的在夢里直哼哼,這感覺酥酥麻麻,從腿心擴散至四肢百骸,“唔,還要,好舒服”,邱英夢中的一聲輕呼,讓那裹著她身體恨不能融入骨血的男人激動的全身震顫
“阿英,貍貍回來了,貍貍好想你,貍貍也想要你”,男人低頭親吻邱英雪白的脖頸,不停呢喃喘息著,他的一手伸入毫無阻攔的里衣,因邱英后背有傷,腰際纏繞著層層紗布,遂內(nèi)里未著心衣,大掌毫無阻礙的握住一對雪白乳兒揉搓捏擠,好似兩只白兔在掌波間翻騰跳躍,兩顆紅果似的乳尖被撩撥的漸漸挺立,另一只手也沒閑著,悄悄探入褻褲,大掌覆在那片光潔無毛的花戶之上,食指快速揉壓著藏在花心的玉珠,中指深入花戶尋找最敏感那處軟肉抽拉輕觸,漸漸的,玉珠變的腫脹,如嬌俏的迎春花,早早探出頭來,邱英的下身已是shi漉漉一片
男人伸出兩指輕輕撫過從花戶中流淌出的晶亮春水,舔舐著雪頸的唇角微微上揚:“睡著了水還這么多”,下一刻便覆上那片讓他心心念念的紅潤嬌唇,伸出舌尖輕啟貝齒勾出柔軟的丁香,吮吸纏繞欲罷不能
邱英只覺夢中先是被一片無比舒適的棉柔包裹,突然這片棉柔化作一條黑黑的巨蟒將她緊緊纏繞,窒息和禁錮感讓她喘不上氣,意識突然清醒,猛的睜開雙眼,一張被情欲炙烤到無可自拔的俊臉就這么杵在她的眼前
大腦飛速運轉(zhuǎn),邱英的眼珠盯著那不??窨凶约旱目∧樀瘟锪镏鞭D(zhuǎn),這男人是誰,叫的這么親密跟邱英關(guān)系鐵定不一般,軍營防守嚴密,他能長驅(qū)直入毫無阻攔的進入邱英的營帳,這帥哥身份必定不俗,而且,看他摸起來熟門熟路,這具身體他是相當了解啊,是了,他是拓跋濤,也是邱英的男朋友!
瞬息之間,邱英從警鈴大作到順其自然,開始享受并回應拓跋濤的熱烈,這樣一個送上門的大帥哥,不吃白不吃,于是,她一邊吃著送到嘴邊的鮮肉,一邊欣賞著美男的天人之姿
劍眉入鬢,高鼻深目,唇薄而堅毅,五官輪廓棱角分明,頭發(fā)一縷縷扎成小辮并束成一股成馬尾樣,像現(xiàn)代的臟辮,眼前的男子閉著眼都讓邱英感覺英氣逼人,當他睜開眼時,那雙被情欲暈染深邃又迷離的星目,就像一只惹人疼愛的小奶狗,簡直撩人心魄,直讓邱英瞪圓雙眼都看呆了,原主你吃這么好啊!
拓跋濤正專心品嘗身下美味,卻感覺本熱烈回應的嬌人放緩了動作,到后面一動不動如定住般,疑惑的睜開雙眼,這一剎四目相對
“阿英”,拓跋濤溫柔又寵溺的輕呼,“看什么,這么入神”
邱英眨了眨鴉睫,再次蹦出駭語:“你很美味”,合我胃口,不吃虧,看來拓跋濤對原主的身體很熟悉,兩人該辦的應該都辦了
聽了邱英這句話,拓跋濤喉頭滾動,翻身將邱英壓在身下,含住她的耳垂用雙唇來回摩擦,并在耳畔呢喃低語:“你也好美味,貍貍餓了,貍貍想吃肉”
話畢,拓跋濤的雙唇從耳垂至雪頸再至毫無阻隔的xiong前,一路吮吸舔舐,雙手向兩邊扯下邱英的里衣褪至腰際,接著向內(nèi)捧著兩粒雪白乳兒,不斷聚攏又松開,指尖在紅艷的乳尖上不停揉捏挑弄,雙唇在左右雙乳上來回輕咬吮吸,惹的身下嬌人低喘連連
“唔,嗯,好舒服,那個,我有個問題”
“阿英想問貍貍什么問題”
“為,為什么,嗯,你叫自己貍貍”
拓跋濤直吃得兩只手都握不住的乳兒一片shi滑,一邊舌尖挑弄打旋,一邊緩緩道來
“因為我的鮮卑名叫佛貍,貍貍是阿英為我取的”,拓跋濤突然停止了挑弄,抬眸熱切的望著嗚嗚咽咽的邱英:“上一次在關(guān)中,在我們的秘密山洞里,阿英第一次喚我貍貍,我就再未聽你喚過”
“秘密山洞?在哪里?我倆干嘛了?是在打野戰(zhàn)么”原主啊原主,你不僅會吃,還挺會玩啊,董蓉蓉想干卻沒干成的事,讓你全干了
“打野戰(zhàn)?好像是的,但遠遠不止,誰也不知道那里,只有我們,你還記得那里么,你還想要么,待重返關(guān)中,我們一起,再去一次,好不好”
“嗯我想要貍貍,阿英好想要”
即使說著話,拓跋濤也沒停止手中和嘴下的忙碌,邱英已被他舔弄得渾身燥熱,下腹一陣悸動,不停扭動著身軀,雙腿夾緊花戶來回磨蹭著玉珠,只聽清了“想要”兩字,于是乎脫口而出情動難耐
嬌人的一聲輕喚,拓跋濤身下的燥熱再也按捺不住,他在爬上邱英的床榻前已洗去一身的血腥和塵土,嬌人身上清冽的香味是獨屬于邱英的味道,這個味道讓他上頭又流連。
當邱英后背中箭如一塊碎玉躺在他懷中,他似在努力抓入一片無法觸碰的云朵,當主醫(yī)告訴他箭簇穿透背脊傷及臟腑,邱英活不過兩日,心口燃燒的業(yè)火足可毀滅一切
他與長孫瀚會攻柔然可汗庭,柔然大檀連夜西逃未能一舉擒獲,正待懊惱時卻從保護邱英的暗衛(wèi)處得知她醒了,她還活著,內(nèi)心的狂喜無人知曉,于是獨自一人趁著夜色快馬加鞭飛奔漠北黑山軍營駐地,只為能擁著嬌人入眠
在未見邱英前,拓跋濤已從暗衛(wèi)和鈴兒處得知了邱英失憶的消息,沒關(guān)系,貍貍會幫你一點一點記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