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澤苦笑一下說:“他們在另一個世界?!?/p>
喬西言一聽,當即心里一陣難受,過了好久才輕聲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p>
李澤揮揮手,沒有說話,只是背對她看著窗外,時不時抽一口煙,喬西言望著他得背影愣住了。
一種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很有故事,他一定風光過,輝煌過,但是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了,還能回家重頭開始,這才是真男人。
二十分鐘后,李澤把針取下來,喬西言就感覺自己好多了,李澤按住她的腳說:
“我在推拿一下,明天基本上就可以下地走了,明天還要參加競標大會呢!”
說完,用拇指,食指,中指開始拿法推拿,先是按揉小腿前外側。
接著按揉足三里,絕骨,再依次拿捏昆侖,丘虛,接著李澤食指中指合并,鎖定韌帶,拇指輕柔腓腸肌,突然發(fā)力,卡吧一聲,喬西言嬌喘一聲。
李澤站起來說:“好了,好好休息吧,明天就沒事了?!?/p>
說完就要回去了,喬西言一把拉住李澤的手說:“我睡不著,陪我聊會?!?/p>
李澤看著她笑了,慢慢掙開她的手說:“乖,你明天還要陪金董事長參加競標,好好休息,咱們日后再聊,日后再聊。”
說完走了出去,慢慢關上門,喬西言看著李澤離開,失落感慢慢涌上來。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李澤就和自己保安兄弟做好準備,護送金董事長去競標中心。
看到喬西言的時候,李澤本想微笑一下,但是喬西言就跟昨晚沒發(fā)生過什么一樣;
依舊板著臉看都沒看李澤就走過去了,李澤摸摸鼻子掩飾自己的尷尬。
等去了以后,里面已經(jīng)坐了幾個老板了,一個位置上面還空著,聽說是華少的,這邊剛想,門口就傳來跟太監(jiān)一樣的叫聲:“華少到?!?/p>
李澤撇撇嘴,心里特別鄙視華少,你媽的,搞的跟自己是皇帝一樣。
華少這個時候,身穿白色中山裝,外面披著黑色大衣,一晃一晃的,我去,你當你是賭圣啊,你當這里是拉斯維加斯啊,騷包。
華少前呼后擁的坐在,看看旁邊許溪,突然微笑一笑,走了過來伸出手說:“你好啊,金董事長?!?/p>
許溪不想鬧的很僵,所以也是伸出手說:“你好,華少?!?/p>
輕握一下剛想抽出手,但是華少卻使勁握著,還來回的摸著,臉上是無恥的笑。
許溪使勁一抽才算是抽回來,華少卻舔著臉說:“不知道金董想不想合作呢?”
許溪很好奇的問:“怎么合作?”
華少摘下墨鏡,用他那魚泡眼上下打量著許溪說:
“拿下工程,我負責安保,你負責工程,不是吹,華少我在陽泉喊一句,就絕對沒人敢刁難金董,但是咱們的利潤就得五五開了?!?/p>
許溪心里很憤怒,相當憤怒,這年頭還有空手套白狼的,但是良好的修養(yǎng)讓許溪壓制住憤怒,說了一句:
“晚上,我在西沙灣大酒店訂了酒席,到時候咱們各大老板都過去,咱們一塊商量一下,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