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酣睡女兒會夢見忘崽夫夫嗎
蘭摧玉折回家的時候,臥室里只燃著一盞小夜燈。房間門虛掩著,沒落鎖,想來是花海給他留了門。蘭摧悶笑,心ruan了一半。他家夫人也就是嘴上埋怨他近來晚歸,擾人清夢,雖言語里有責備的意思,卻并不是實打實的生氣,不然早該將他拒之千里,哪里還會記著留門。
房門nei,蜷縮著shenzi的oga陷在柔ruan的大床里,不知怎的gunj了蘭摧常睡的一側,早晨殘留在枕tou上的信息素穩(wěn)穩(wěn)地托著oga的鼻息,一夜好眠。一只白胖的小nai團窩在花海的臂彎里――他們一歲的女兒小七,正砸吧著嘴在媽媽懷里睡得香甜。
正值初夏,晚上還不太re,花海開著窗透風,柔和的夜風chui得他xia擺微撩。哺乳期的oga嫌棄睡衣麻煩,延續(xù)了孕期穿睡袍的習慣,louchu半截雪白的大tui。孕育過生命的母ti還保留著孕期的豐韻,褪去青澀和jiaonen的肉ti像是爛熟的果,豐膩艷i。
浴后沐浴ye的芬芳混著若有若無的甘i的乳香,縈繞在空氣中,蘭摧禁不住咽了kou唾沫。從j門的那一刻,他的視線便無法從花海shen上挪開,帶著難以言喻的焦躁萌動。盡guan迫不及待想要擁ai人ru懷,也還是記著花海不喜汗味,飛一般鉆j浴室洗去一shen黏膩。
待蘭摧坐上床tou,花海仍睡得正香。小七到了離不開媽媽的年紀,總是要賴在花海懷里才愿意安分,一旦察覺到花海有離去的意思,便哭鬧不停,yg是要抱著拍著,邊哄邊搖,才不甘不愿地停止啜泣,偎在媽媽xiongkouru睡。
鵝黃se的nuan光灑在小七安詳的睡顏上,纖長的睫ao宛若翩躚蝴蝶,在雪白的小臉上打xia一片陰影,人類幼崽pi膚薄而輕透,帶著些細密的絨ao,血se透過pi膚,粉嘟嘟肉團團,短短胖胖的小手揪著花海的領kou,一個勁兒的往媽媽懷里蹭。
看著酣睡中宛如一塊甜糯ruan糕的小七,蘭摧玩心頓起,忍不住拿手指去戳女兒的胖臉,剛吃過nai的小七睡得還沉,沒有gan受到她幼稚爹的捉nong意圖,反倒是咕噥了一聲,輕輕翻shen蹭了蹭蘭摧的手。
兩個小時前還大哭大鬧的小七現在就像漂亮的小天使一樣縮成一團,可想而知花海費了老大勁才把女兒哄好,蘭摧在心里暗自慶幸還好哄小七的不是他,不然這一晚上都不得安寧。
花海怕re,更別提懷里還有個nuan爐般的崽崽,便只在腰腹chu1蓋了一層薄薄的棉被。他的睡姿并不安分,如果不是女兒在懷可能還要更糟糕些,真絲睡袍松松垮垮地掛在shen上,兩條tui斜倚交疊著,甚至能看見半邊tun肉。
男人的頑劣心總是說來就來,剛剛被女兒可ai反應逗ruan了心的蘭摧玉折側shen躺上床,一只手撐在枕tou上,準備換一個捉nong對象,只是還沒坐re褥zi,半夢半醒的花海就側臉貼上了這突如其來的re源,jiao貓兒似的哼了幾聲。
怎么這時不見怕re?蘭摧挑眉,笑意漸nong1,雖心里暗自腹誹,但明顯被oga不自覺的親近取悅,好心qg地rounie起花海垂落在枕tou上的細ruan發(fā)絲。花海的tou貼上蘭摧的xiong,摟著小七gunjalpha懷中,絲毫沒有察覺自己在別人yan里是怎樣一番好風光。
花海松散的睡袍幾近真空,louchu兩團鼓漲的xiong肉,從孕期開始oga的shenti就會為了哺育新生命而再次發(fā)育,男xgoga本就平坦的xiongbu會長chu少女一般的酥xiong,本就白皙如紗的pi膚因為漲乳透chu些許青se的血guan,原先清透粉nen的乳尖因為長期被小七xi變得艷紅,深紅的乳tou滲著nai白的乳汁,將xiongkou氤shi一片。
早在孕中期的時候花海就有了漲nai的反應,實際分ichu的乳汁卻只是星星diandian,權當兩人蜜里調油時蘭摧的xia午茶了。事后花海開始焦慮,擔心男xg的shenti難以分ichu足夠的乳shui喂養(yǎng)新生的人類幼崽,而蘭總對此嗤之以鼻,嘲笑花海擔心太多,并發(fā)表“臭崽zi吃不到一kou好吧”這種渾話,被花海重拳chu擊。
誰料在小七chu生后,蘭摧的態(tài)度發(fā)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轉變,每天把女兒捧在手心怕摔了han在嘴里怕化了,在公司把xia屬罵得tou都抬不起來,待人一走,轉tou就dian開手機看看花海發(fā)來的“小七速報小視頻”,看著女兒在手機那端抓著媽媽粉nen的指尖,han在嘴里當nai嘴xi,咯咯咯樂個不停,剛剛還沉著張臉的蘭總a上louchu柔ruan但又逐漸變態(tài)的嘿嘿傻笑,并把那短短一兩分鐘的視頻翻過來倒過去地觀看,隨即又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只能輕咳幾聲掩飾尷尬,裝作無事發(fā)生,過了幾分鐘在腦nei回味時,不自覺又嘴角上揚。
然而等小七真的開始吃nai,花海的tou疼事又來了。小女孩的shi量不大,而產后oga的shenti已經j化完全,加之花海在此之前有著那些不必要的擔心,并采取了一些過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