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委會的會計田大壯笑呵呵地看著張誠,然后吩咐媳婦兒泡茶。夏月揪著衣服下角,站在一邊低著頭。
張誠喝著會計媳婦泡的茶,伸手在她手上摸了一把,會計媳婦罵著,要死啊。張誠哈哈大笑著,田大壯罵著,你個狗日的,當著老子面調戲我媳婦,說,有么事哈。張誠就說了夏月考上學的事。
田大壯自然明白是啥意思,說這個怕是有點難,得村委會開會研究決定。張誠笑著,老子自是曉得要開會研究哈,你到時多說說這伢的情況,就成了。
閑掰扯了會,張誠就起身說,那要你狗日的費心了,莫耽誤了這伢的前程。田大壯你你地點著頭,在看著夏月走出去的背影,輕聲問,這伢和你么關系,這么上心。張誠說,我侄女么,這個情況我不幫她哪個還幫她嘛。
在回村里的路上,夏月在張誠背后說,叔,能借到錢不?張誠沉默了許久,開著摩托車,說他那里如果不行,叔就帶你去找書記。夏月你你地點著頭,勞為叔了,將來月月一定報答叔。
張誠沒有吭聲,駕駛著摩托朝自己的村子里駛去。
快到村口的時候,張誠說,夜里我?guī)闳フ視?。夏月你你點著頭,滿心希望,滿心歡喜,不自禁地看著張誠遠去的背影好久才回到自己的家。
入夜,按照張誠的囑咐,夏月早早地就到村子口的馬路上等著他。大約半個時辰,夏月終于聽見了突突突突的摩托車聲響由遠而近。
張誠載著夏月,朝縣城的方向駛去,村委書記在縣城里買了房子,一家人從農村里搬到城里去了。
上摩托車后座的時候,張誠說,月月,你抱著叔的腰,不是拉著衣服角,那樣很危險。夏月想想覺得張誠說的有道理,便雙手環(huán)過去緊緊地抱住張誠有些粗壯的腰。張誠趕到后背貼上了兩個肉肉的東西,很柔軟但是也很堅挺。
張誠不敢心猿意馬,畢竟開著摩托車,出事了可就不是小事。
呼呼的風聲從夏月的耳邊吹過,夏夜的涼爽讓人感覺很舒服。但是,叔叔身體上傳輸過來的熱度,令夏月的身子也開始發(fā)熱。這是夏月第一次這么近地靠在一個男人的身上,心里就有些慌。
夏月自己也感覺到自己的兩只奶子壓迫在張誠的背上,摩托車在凹凸不平的公路上爬行,經常抖動,兩個奶子隨著這抖動在張誠的背上摩擦著,一會兩個rutou便硬了起來。夏月下意識地將xiong脯朝外挪了挪,但是,還是慢慢地又貼了上去。
張誠40多歲年紀,長得很粗狂,膀大腰圓,以前當過兵,所以被任命為村委會的治保主任。夏月說是侄女,其實沒有任何血緣關系,現(xiàn)下這個女娃子長得嬌嫩水靈,但命不好,生在夏狗子這樣的家庭,這是糟蹋了這么個女子。
夏月的rufang在背上摩擦的時候,張誠心頭就開始產生了異樣的感覺,這種感覺直接導致了腿間的物件兒慢慢脹大,想起媳婦那個黑黑的地方,頓時覺得背后這個女伢子是那么的鮮嫩,像一朵剛剛綻放開的花蕾。
終于到達了書記在縣城里的家,進去后夏月如同進了一個金碧輝煌的宮殿,里面的擺設和布置,她這一輩子也沒有見過。因此,眼里的神情很是驚奇,同時更有一種羨慕。
書記張青陽40多歲的年紀,凸起個肚囊,因此個頭顯得不高,甚至顯得有些猥瑣。但是面目看著比較和藹,鼻子很挺,眼睛里的光線卻是很犀利,而微笑起來的樣子顯得可親。此人好色,仗著老婆的哥是縣里主管水電的副縣長,和自己手里掌握的權柄,村里的那些小媳婦和外出打工留守在家的婆娘,只要是自己看上的無一放過。
但他還從未“辦”過女大學生,也沒機會給到他。眼下看到夏月這個嫩娃子,心里的欲望開始膨脹。
治保主任顯得很恭敬,詳細說了夏月的事情。張青陽微笑著看著夏月,說明天我回去開個會,讓大家商量一下,畢竟村子里出個大學生不容易。你就負責召集一哈。
張誠你你地直點頭,對夏月說,月月。還不快感謝書記。夏月就走到張青陽的面前來,鞠躬下去。這是夏月沿路上想到的辦法,也只有這種方式看能不能打動書記的心。書記呵呵地笑著,雙手扶起夏月,眼睛直直地看著她,對張誠說,村委會不是還缺個婦女主任么,我看這女伢子合適。
夏月聽這個話后心里不禁有些失望,小聲說,書記,我想去上學。張青陽聞言后,愣了下,他沒想到眼前這女伢子會拒絕的這么直接,眼睛里就有些不高興的色彩出來。
張誠自是明白書記眼里的意思,也覺著夏月不懂事,便對書記說,書記,你看這娃子心直口快的,還莫見怪。
張青陽笑了笑,不礙事,關于她借錢上學的事,你明天主持哈就行。我如果有時間就回,沒時間你就給我匯報下結果就行。
張誠從書記的話里已經聽出了,村委會借錢給夏月上學的事黃了,辦不成了。但是,夏月還是眼巴巴地看著自己,心里就有些可憐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