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忍不住了嗎
眾人期盼的慶功宴終于到了,由于還是戰(zhàn)時,大家只簡單地安排了飯菜和歌舞。
你坐在gao位上慵懶地喝著酒,看向xia面繡衣樓的眾人都是有說有笑,忽然覺得這亂世之中的廣陵也算是一chu1安穩(wěn)地兒。
酒正酣,你才發(fā)現(xiàn)那位文遠叔叔始終未chu席。
你想到昨晚的事,只覺得沒想到這兇巴巴的叔叔還有這羞澀的一面?
細細端詳著酒杯上的云祥紋,回憶起他前幾日還咬牙切齒地說自己是“把你剝pichou筋的鬼”,今兒卻八成是因為昨晚的事不見了蹤跡,頓覺得這叔叔實在是有趣。
“阿蟬,怎么不見我文遠叔叔?!蹦銌杁ao。
“殿xia,他說shenti不適,就不來了?!?/p>
“shenti不適?”你嗤笑一聲,他那樣一副在戰(zhàn)場上千錘百煉的shenti,也虧他想得chu這樣的理由,“那本王得去看看,文遠叔叔不適,本王怎么還安得xia心玩樂?!闭f罷便起shen,招呼一聲,“你們不必跟來,務必盡興?!?/p>
于是你獨自走在王府,一路上侍女向你恭敬行禮,你只擺擺手,加快了步伐,真想看看文遠叔叔怎么個病法。
若是燒病,那你會治得很呢。
張遼自個兒選的是府里最偏的屋zi,但也是很空曠的。
院zi里沒人,想必也是他不愿有人服侍。
你直接走jnei院,院里都瓷桌上還放著不知什么時候的酒,屋門緊閉著。
“文遠叔叔,”你敲門,“聽說您病了,晚輩來看看。”
屋nei沒有應答,這院zi實在是冷清,被月光白晃晃地一照顯得更沒了生氣。
“文遠叔叔――”你繼續(xù)叫喚,“誒呀,叔叔不會病得很重吧,那晚輩更要j去照料才是。”說罷,你便一把推開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