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江宜樺的眼神太驚恐,江晚急忙解釋,“到時候讓村口的余大叔給你剪頭發(fā)。”
她現在是沒有什么動手的想法了。
隨后她把花展的事情又重新說了一遍,“縣城9月6號有花展,邀請我們去售賣吃食,我想先問問華華,有沒有什么想賣的?!?/p>
江宜樺搖晃著腦袋,“姐姐,花展不是看花嗎?為什么我們要去賣吃的?”
江晚摸了摸他的頭,“因為大家看花花,也要吃東西啊,食物是我們生活中離不開的?!?/p>
江宜樺點了點頭,突然想到了什么,“姐姐,我知道了,那是不是像鎮(zhèn)上過年的時候擺的展那樣,我們也去擺展?”
那樣的展會可好玩了,還有畫糖人的,到時候用零花錢畫一個姐姐出來。
江宜樺晃動了一下江晚的肩膀,“姐姐,我們去吧,我們去吧,我想畫糖人?!?/p>
秦阿月打斷了江宜樺的話,罕見地皺了皺眉,“晚晚,賣吃的可以嗎?會不會太麻煩了?”
她知道每年縣城都要舉辦花展,可是前幾年也沒有舉辦得很圓滿過,門票都賣不出去。
她怕這一次要是還不成功,會有人把罪過歸結到晚晚的頭上。
要是很多外地游客因為晚晚才過來,但是玩得不盡興,又怕大家說起晚晚的不是。
總歸是擔心的,既害怕沒人來,又害怕玩得不高興不快樂。
江晚何嘗不知道老太太的擔心,但是這一次畢竟事關重大,網上的視頻火了起來,是平陽縣走向全國的第一彈。
這一場必須要打得漂亮,打得勝利。
“奶奶,也許失敗了會有很多的遺憾,也會有很多質疑的聲音,但是要是成功了,可能會帶領我們的家鄉(xiāng)走向更好的未來?!?/p>
一個地區(qū)的爆火,能給當地帶來數不清的財富,也許只有少數落到了貧困人群身上,那也是值得的。
“奶奶,這很有意義,不是嗎?”
隨后又看了看在二樓陽臺,伸了一個腦袋出來的江寧,她招了招手,“寧寧,快下來?!?/p>
江寧馬上就要開學了,現在正在收拾自己的東西,有什么需要買的,可以提前說。
聽到姐姐的話,馬上穿著自己的兔子拖鞋噠噠噠地跑下來,“姐姐,寧寧聽到你說要去花展了,寧寧也想去。”
她掰了掰手指頭,“9月1號是星期一,那9月6號就是星期六,寧寧是不是也可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