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獨自完成的。前幾日否認是想給侯爺一個驚喜?!敝茔湟矊⒍放衽谒砩希毬晢枺骸叭粲胁缓仙淼牡胤?,侯爺同妾身說?!?/p>
顧淮忱趁勢攬住她的腰身,將她也籠進斗篷里。
“想給我驚喜,所以欺瞞我?”顧淮忱喉結(jié)滾動著壓下笑意,唇線卻繃得筆直,“你可知我那幾日多寢食難安?”
周沅也心想,我可沒看出來。
但對付此人最好的方法便是順他的意,于是她踮起腳在他臉頰上印下淡淡一吻,“妾身有錯,還請侯爺寬恕?!?/p>
顧淮忱扣住她的纖腰,稍一用力便將人騰空抱起,驚得她低呼一聲,指尖下意識攥緊他胸前的衣襟。
他俯身將人壓在錦被上,厚重的斗篷罩下來,隔出一方熾熱天地。
男人喉間溢出一聲低笑,“單是動動嘴皮子,我可不認。”
“那侯爺……”
“噓,讓本侯好好驗驗這斗篷暖不暖和?!?/p>
顧淮忱比以往更“惡劣”,迫使她只能在斗篷籠罩到的范圍里活動。
兩人就在狹小空間里旖旎。
冷風(fēng)泄不進來,除了布料帶來的溫暖,還有兩具熾熱身體相碰時帶來的暖意。
翌日后。
待顧淮忱離府的馬車消失在長街盡頭,周沅也隨即帶著凌風(fēng)等人出了府門。
今日是她與那幾個歹徒約定的時日,她不想興師動眾,又不能完全信任那些人,便找了幾人跟去。
然而她剛踏出朱漆大門,便見那幾個歹徒挾持著李清雨與林邵安立于石獅旁。
兩柄明晃晃的鋼刀架在那兩人頸間,刀刃在日頭下泛著寒光。
那群歹徒安步當(dāng)車,緩緩走近。
周沅也心里雖困惑李清雨怎也被抓了,但眼下情勢危機,容不得她思考這些。
她迅速側(cè)首,與凌風(fēng)交換了一記眼神。
為首的歹徒停在顧府門前,高聲大喊,似是有意要吸引人群的注意,“顧夫人,別來無恙啊。”
李清雨方才還在抖抖簌簌,一聽這兩人似乎認識,便以為是周沅也設(shè)的局。
她何時受過這樣的威脅?難道是因為她如法炮制,給太太送了同她毫無二致的額帶?
“周沅也!你、你竟敢設(shè)局害我!”李清雨大喊道:“我爹爹絕不會輕饒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