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早回房了,可池錦年被兩個女兒接連的暴擊刺激的,終是撐不住,回房哎喲哎喲躺到了床上。
池硯輝想說,不行就去醫(yī)務(wù)室看看,可話才出口,就被池錦年怒罵著趕出了門。
看什么看,醫(yī)務(wù)室可是廠里的部門,這他要是去看了,保不準(zhǔn)遇見個認(rèn)識的人,還不得被拉著問他怎么好端端的病了?
他怎么說,說媳婦被兩個女兒聯(lián)手弄進(jìn)去了,他也差點被氣死嗎?
他還要臉呢,他才不去!
池錦年腦袋暈乎乎,卻還在絞盡腦汁想該怎么辦。
客廳里。
三個大男人互相對視了下,眼見太陽都落了,終究還是擔(dān)心的念頭占了上風(fēng),出去找池珍珍了。
私心里,程有工是不想去的,一個丫頭片子,沒回來就沒回來,有啥好找的?
外頭又沒人養(yǎng)沒飯吃,時間久了肚子餓了,還不就灰溜溜的回來了?
而且他剛被程小草那小賤人揍了,身上疼得厲害,別說找人了,他只想癱到床上讓人伺候。
不過可惜,他得扮好一個好哥哥的樣兒,池家也不由他做主,就只能忍著疼跟了上去。
“哐當(dāng)”,小二樓的門關(guān)上。
一直縮在角落的李大媽一口氣吐出來,才一屁股坐去了凳子上。
娘咧,娘咧,聽聽,聽聽,都是什么事啊!
其實她那天晚上只是聽見珍珍問許主任,單位有沒有丟過文件,丟了會怎么辦。
后來又假意開玩笑的說,要是報名冊也丟了就好了,那她是不是就能不去下鄉(xiāng)了。
她一個大字不識的老婆子,聽見這些可沒多想,只是因為里頭提起了下鄉(xiāng),想著多說不怕,總比漏掉了好。
才巴巴的,趁著池家人沒起床,告訴了池早。
卻哪兒知道,卻哪兒知道,池珍珍那小蹄子竟然真的敢攛掇許主任偷報名冊,還丟下許主任一個人跑了。
但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池早,明明就那么簡單的幾句話,她怎么就能發(fā)現(xiàn)池珍珍的目的,還真的有辦法把許主任弄進(jìn)去啊。
那、那可是她的親娘?。?/p>
可怕,太可怕了!
對自己親娘都能毫不猶豫的狠下心,那對她一個保姆,豈不是就更……
“你一個人坐那兒干什么呢?”
李大媽正想著,結(jié)果耳邊突然就聽見了池早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