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隔著些距離,并肩往前走。
很快拐進一條巷子,站到了一處獨門獨戶的院子前。
“就是這里?!逼钼暽f,掏出鑰匙去開門。
池珍珍看著這一幕,有些疑惑,“祁秘書,這不是你朋友家嗎?你……”
她想問你怎么會有鑰匙。
可話沒說完,門已經(jīng)打開了。祁鈺生抬手貼到池珍珍后腰,輕推她,“先進去再說,免得被一些好事精看到,再胡言亂語?!?/p>
池珍珍被他突然按上來的手驚得抖了下,心頭也跟著突突跳了起來。
莫名的,她有種想要逃跑的感覺。
不過這種想法才冒出來,就被她死死的壓了下去。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只是下鄉(xiāng)去西北的問題了,許琴被抓,萬一她也跟著受罰……
想到那一個月在農(nóng)場生不如死的經(jīng)歷,池珍珍咬了咬唇,順著祁鈺生的力道跨進了小院大門。
祁鈺生看著這一幕,在兩人都進去后,笑著將門反鎖。
“祁秘書,你……”池珍珍心頭又重重跳了下,想問你為什么要鎖門。
祁鈺生卻伸手,比了個安靜的姿勢,“噓!前頭有一家人,家里有個傻子,瘋瘋癲癲的亂闖亂逛,把門扣著好點?!?/p>
原來是這樣嗎?
池珍珍恍然的點了點頭,打量了小院子幾眼,就跟著進了其中一間房間。
“坐,我給你倒點水喝?!逼钼暽泻袅寺暎D(zhuǎn)身就熟門熟路的給池珍珍倒了杯水。
等看著池珍珍端起來喝了,才再次開口,“說吧,哭得那么傷心,是出什么事了?”
說起正事,池珍珍什么都顧不上了,連忙放下杯子,“祁秘書,我、我被報名下鄉(xiāng)了,但是西北太苦了,我也舍不得家里人,所以你、你能不能幫幫我啊?!?/p>
“被報名?”祁鈺生聞言勾了下唇,“這說法倒是新鮮?!?/p>
“珍珍,想讓我?guī)兔Φ脑?,最起碼你得說實話吧,不然我也不好插手的?!?/p>
說實話?
池珍珍有些猶豫,那樣祁鈺生不會覺得她不善良,不幫忙了吧。
不過想到自己如今也沒有其他退路可走了,便心一橫,把事情從頭講了一遍。
當(dāng)然,必要的粉飾還是有的,總結(jié)下來就是她錯了一分,剩余九分都是別人心思歹毒。